的天上有地下无,是以闻家姑娘会爱慕于他,并不叫裴昭珩觉得意外。
而这位闻姑娘,有了这心思,还敢付诸行动,不怕旁人非议,不惜违逆父命,也实在不得不说,的确算的上胆大,且敢爱敢恨。
她方才眼神明亮,看着裴昭珩的目光殷切期盼,不免让他想起,眼神和这姑娘十分相似的贺顾来。
……贺顾和这闻家姑娘,其实倒还真是性情相似,一样的磊落飒爽,一样的敢爱敢恨,一样的不顾及旁人指指点点,且又同出将门,若是没有他和贺顾这桩婚事挡在其中,他二人如果能够成婚,想来京中任谁知晓了,都得赞一句,实在是天赐良缘。
闻家小姐,不正就是那个能和子环相配,且容貌、家世、性情都不差的女子么?
更难得的是,她还如此爱慕子环,甚至愿意为他委身为妾。
……若是子环见了她,也难保不会心动吧?
裴昭珩想及此处,心中忽觉一阵刺痛,那痛感几乎盖过了春酒猛烈的效力,叫他喉头愈发干涩,胸口发闷。
闻天柔的选择,是来找他这个“长公主”询问相求,而不是直接去勾搭贺顾、乃至仗着父亲军功,央求皇帝皇后,其实已经算上的磊落了。
毕竟众人皆知,长公主无意于驸马,驸马纳妾亦是早晚的事,便是母后不肯依了她,但父皇知道他真实身份,又要仰仗着她父亲闻修明,戍守南境……还真难保,父皇不会同意。
……或许,正是他心中清楚,兰宵之流,其实入不了贺顾的眼,而这个闻天柔,却搞不好真能叫贺顾动心。
所以才会容不下她。
闻天柔听了他的话,愣了愣,果然垂下头去,神色有些落寞。
然而半晌,她却忽又抬起头来,面色认真道:“或许……殿下说的不错,我与贺家哥哥,的确没有什么缘分,所以父亲回来后,他才会已经成了驸马,可天柔也相信,缘分一说,说到底,也不过是人力未尽时,安慰自己的话罢了,我只信事在人为,若我拼尽全力,能拼出和贺顾哥哥的一丝缘分,我便也绝不留一丝余力。”
她这番话,说的实在是掷地有声,目光明锐,落在裴昭珩耳中,更是有如响雷——
“缘分一说,不过是人力未尽时,安慰自己的话罢了。”
他目光顿在闻天柔脸上,久久没回话。
闻天柔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说的,似乎实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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