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父亲”的人,他莫名其妙地与一个爱他却又不爱他的女人结了婚,有了一个亲生却又毫无干系的孩子,他会浑然不觉地接受这样的命运吗?还是会在潜意识里酝酿着不满,然后日积月累,将这股怨气一点一点发泄在无辜的妻儿身上?
够了,他阻止自己继续思考下去,然后提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
“我想见他。”
滔滔不绝的火棘突然卡了壳,过了一会儿才闷声道:“可以,但要等卫长庚回来,我们一起带你去。”
白典感觉到心脏一沉,但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木然地想着:人多半是死了。
然后是长达几十秒的诡异的安静。
也许是感知到了气氛的古怪,哈士奇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火棘忽然抬高了语调:“对了,给你看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