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目不转睛道:“可能吧。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或许可以接受。”
“嗯?”迪斯雷利顿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亚瑟:“亚瑟,你这是什么意思?”
亚瑟无奈的望着他:“本杰明,你非要我把事情说的那么透吗?”
“亚历山大!”迪斯雷利突然提高嗓门,鼻烟盒在指尖转出残影:“你方才说亚瑟在信中承认仰慕塔里奥尼小姐?可据我所知,那位芭蕾舞伶难道没有心上人吗?如果她有的话……除非我们的亚瑟爵士打算效仿拜伦勋爵私奔希腊,否则这单相思怕是要化作泰晤士河的晨雾了。”
大仲马正说到玛丽·塔里奥尼在巴黎歌剧院后台用玫瑰瓣敷脚的逸闻,闻言猛地拍案,震得狄更斯刚勾勒的议员肚腩线条歪成了康沃尔郡的海岸线:“上帝作证!本杰明,你总爱用伦敦佬的市侩眼光揣测浪漫!你的刻薄话简直比当年埃莉诺·阿登为情人劫法场时,刽子手的斧头还要锋利多了!且不论塔里奥尼小姐究竟有没有心上人,就算她有那又能如何?多瓦尔当年的心上人还是维尼呢,但是这也不妨碍她又爱上了我,爱情这种东西,你不要把话说的太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