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是经过特殊改造的,有一条暗管,能将顶层的声音传到这里来。
高闻雁好奇:“所有包厢你都能听?”
“女郎也太贪心了。”
意思是只有那一个包厢。
“王永为何会来赴约?”
按理说,丁植不过是一个武平县令,王永不必特地前来赴约。
“丁植威胁他了。”
“什么?”
肯定是楚序做了手脚,否则丁植为王永做事,犯不着威胁王永。
果然,楚序坦荡一笑。
“因为我威胁他了。”
丁植虽受王永庇护,但王永没想过此事会被外人知道,且底下那么多允诺要庇护的人,总会有个万一。
楚序便是先抓了丁植那放在心尖尖的小儿子,再与他谈判。
为了不把兔子逼急,楚序告诉丁植,只需威胁王永出来,两人在浮华楼坐上那么一会儿就可以了。
而在浮华楼里,丁植想说什么都由他。
然而丁植威胁了王永,唯有说出实情,才能保自己一命,他没有别的选择。
高闻雁吃惊:“你便由着丁植将你供出来?”
“丁植不知道是我。”
“但即使他不说,王永眼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我。”
所以,王永终归还是会怀疑到他头上了,与丁植说不说实情无关。
“不行。”
高闻雁沉了脸色,快速地思考着。
“不能只有你知道。”
若只有楚序一个人知道,王永反而目标明确,只针对楚序一人即可。
可如果王永发现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便会怀疑是否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如此,他才会自乱阵脚。
可要如何,才能让他以为这不是楚序所为呢?
楚序道:“既然如此,不若散布出去,让大家都知道?”
这样即使王永认定源头是楚序,可有更多人知道已是无法阻止的事实。
“便用童谣罢。”
话一出,楚序不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满脸皆是报复的快意。
“便听女郎的。”
丁植的对话与他们所猜相差无几,不过涕泗横流,求王永饶他,且救他小儿。
“没用的东西!”
随王永愤怒的嗓音落下,是刀剑入肉的声音。
他扔了剑,取出帕子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对下人吩咐道:“处理掉吧。”
“看来武平县只好弃了。”
反正死士的人数现在也够了,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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