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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小声求饶:“竞川……我刚上过药,还很痛。”
男人的眼角还是红的,嘴唇也破皮了,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明天再做,可以吗?”他是用祈求的语气问傅竞川的,要是傅竞川不同意,那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