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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齐远恒是什么人?怎么认识的?”
一番云雨暂歇,景帝将手指插在卫衍的头发里,慢慢顺着,突然问他。
“臣幼时体弱,臣父送臣去京郊谭家村学艺强身健体,齐兄和齐伯父当时正寄居在谭师傅家隔壁。齐兄和齐伯父是江南人氏,因家中无人照顾,齐伯父游学至北地时将齐兄也带在身边。那时候齐兄刚在启蒙念书,臣体弱谭师傅安排的习艺功课不足,常有时间去隔壁看齐兄念书,就这样认识了,后来齐伯父干脆一起教我们两个。不过臣愚钝,连齐伯父的一点皮毛也没学到。齐兄倒是尽得齐伯父真传,诸艺通晓,文采斐然。”
景帝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努力理解卫衍这段话的涵义。
“那就是说他与你实际上没什么关系?”听了那长长的一段话,景帝顿时有些不悦,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悦些什么,故意选了一个轻描淡写的答案要卫衍来确定,将那些夸奖的话通通选择听而不闻。
“也不能这么说。臣与他自幼相识又一同念书……嗯”卫衍后面的话因为景帝的动作被打断了,刚刚在他体内肆虐过的硬物在短短的时间内再次恢复了精神,毫不费力的穿过狭小的入口深入,撑开柔软的内壁,彰显着它的硬度和热度。
景帝已经知道自己在不悦些什么了。自幼相识不就是等于青梅竹马吗?还一同念书?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两小无猜?本来卫衍在他身边时间也不短,此时却发现有个人更早认识他,景帝敏感的感觉到了一种威胁,纯粹是处于本能反应要在自己的所有物身上打上印记才能放心。
将他抱起来成坐姿,舔去他眼角因为体位移动的巨大刺激渗出的泪水,一边在他背上安抚一边轻轻晃动他的身体。
“等明日睡醒后就回家去歇两天。”
“十八那日先进宫和朕话别后才许出发。”
“一路上要想着朕。”
“到了幽州不许去风流快活。就算地方官宴请也不准去宿娼狎妓。”
“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准去做多余的事。心软怜悯这些东西给朕通通收起来。”
“事情办完了赶紧回来,敢故意在路上磨蹭看回来后朕怎么收拾你。”
“药膏每天记得要用,不许朕不在身边就能拖则拖能忘则忘,回来后朕要检查的。”
“自己照顾好自己,回来的时候不准瘦了憔悴了朕会心疼的。”
……
对于皇帝陛下在耳边的絮絮叨叨喃喃私语,卫衍除了点头应是外做不出其他反应,而且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其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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