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迈的身影给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的话。
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只是看着那倒在自己面前的身影,那没来由的愤怒却是再次升起,甚至压倒了身体的疲惫。
像是一只失去一切的幼兽一般发出嘶吼,狠狠的抓住了是面前精锐鼠人向着他刺出的长矛,猛地一拉,就是将面前这个阴险的家伙给拉了过来,手中的断剑划过了这名精锐鼠人的脖子。
回过神来的精锐鼠人脸庞上满是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在这里死去。
明明更多的,更加危险的情况,在那漫长的奔行中,他都是活下来,却在这里死去。
并不甘心,只是断剑划过喉咙,鲜血像是喷泉一样的喷涌而出,很显然,他已经活不成了。
死之前,这不甘心化为了狰狞,想要拖着面前这个该死的家伙一起离去。
只是手中的长矛还没有来得及挥出去,就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力的栽倒在地面上没有了动静。
好吧,显然他也是那些不靠谱鼠人祭司的受害者,在那骤然结束狂化的恍惚中这样不甘的死去。
但是那能怎么样了,那些鼠人祭司起码在现在并不害怕他的报复,毕竟他都是死了。
包围过来的其他精锐鼠人战士,互相对视了一眼,当然,即便死去一个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们要杀死面前这个异端的话,依然是那样的轻松。
只是要多费一点点的心思而已。
再次向着那个狂暴吼叫的青年围了上去。
战况一下就变得对于圣战军这样的不利,恐怕这场血战能够早些结束了,圣战军中的一些战士开始动摇了,即便是仇恨也无法彻底抵挡这样一幕对于他们的冲击。
特别是在那狂化术骤然结束,那股难以想象的疲惫席卷而来的时候。
入眼的尽是死亡,尽是尸体,刺鼻的血腥味道冲天而起,战场上是这样的嘈杂,但即便是那鼠人们汇聚在一起不间断发出的各种尖锐声响都是无法彻底的压下那混杂其中的悲鸣与哀嚎。
死去不是一个最糟糕的结果。
被斩断手脚,被撕扯下血肉,被腰斩,被巨大的弩箭贯穿,沾染恐怖的畸变血肉而绝望的狂奔,这些零零总总的事情中,并没有哪一项会更为的安逸一点。
哀嚎,悲鸣,抽泣,嘶吼。
什么样的声音都有。
再看看自己,再低头看看自己,不知不觉中,浑身已沾满了血迹。
想要后退,开始动摇,失去勇气。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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