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李琬叉手行了一礼。
……
这天夜里,李光弼正在水寨的住所内看鄱阳湖布防图。
汴州军和荆襄军,其军事部署可谓是各有优势。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汴州军虽然目前局面占优,却被天然分割为两地,一地在江州湖口戍,也就是鄱阳湖的长江入口处,还有一地则是鄱阳湖东面的芦苇荡。
荆襄军则是兵力集中在一处,主要分布在赣江入口。
所以荆襄军的问题在于缺少战略支撑,而汴州军的问题在于如果要攻打豫章,则必从赣江南下。如此避无可避,攻豫章前,非得与荆襄军主力决战不可。
“如果手里再多点人马就好了。”
李光弼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他的意思是要多一点如汴州军水军这般的精锐部队,而不是随便抓壮丁。
“节帅,郝将军从洪州回来了,说是有重要军情禀告!”
正在这时,亲兵蹑手蹑脚的走进竹楼,小心翼翼的禀告道。
“快让他来!”
李光弼头也不抬,眼睛看着地图说道,似乎是有口无心。
不一会,郝廷玉就一脸兴奋的走进竹楼,看到李光弼在看地图,他也不讲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
“李节帅,末将此番假扮盐商潜入洪州,还真让我查出一些要紧的事情来了。”
说完,他将袖口里的几枚铜钱,放在桌案上,指着其中一枚解释道:“节帅请看,这枚新钱,豫章城内都在说,乃是鲁炅所铸造,铜九铅一,比荆襄那边铸造的开元通宝要好上许多。”
“噢?”
李光弼眉毛一挑,饶有兴致的将地图放在桌案上。他眯着眼睛笑道:“鲁炅这收买人心之策,可不怎么高明啊!”
很多节度使,都有私铸铜钱的权力。这件事并不是从天宝以后才有的,而是自大唐开国便有之。天策上将的秦王府,便可以明目张胆的私铸铜钱。
一般说来,节度使铸的钱,都比朝廷的差。这种行为虽然也是劫掠民财,但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深究。
只不过,要是节度使若是铸造的钱币,比朝廷的含铜量还要更足一些,那就不简单了。
这往往是地方势力马上要起兵造反的前奏。
因为“新朝廷”需要用吸引力更大的货币,去顶掉过往的旧货币,从而夺取货币发行权!
“谁说不是呢,可问题在于,以末将多番观察,鲁炅大概是被冤枉的。或者说那个大老粗,还想不出这么细腻的法子捞钱。
丘八们缺军费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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