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察觉到了福格瑞姆的窥视，缓缓扭过头来，

那圆形的眼睛中倒映出了福格瑞姆的身影，充满扭曲、堕落与畸形的身影.

“你在偷看，对吧？”

物质宇宙中，周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悄无声息地扭过头去，

但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没有落在现实宇宙中，而是直接穿过了整个亚空间，落在了一只.

一只盘踞在天鹅绒王座之下，犹如蛇、黄鳝、蛞蝓和白色肥蛆混合在一起的生物，其上半身隐约还能看出人类的痕迹，但却生长着一对狰狞纤薄的肉翅，肉翅下是四条纤细如针的手臂，

其面孔上还能看出一些昔日俊美的痕迹，但纵欲、药物和堕落留下的痕迹则更加明显，让他的面孔被拉长到了不合理的程度，充满了不健康的苍白与憔悴，活脱脱一条苍白的蛇妖，

而在这头堕落巨兽的身边，横着一把犹如苍白指骨锻造而成的剑刃，剑刃泛着幽蓝色的热光，在天鹅绒地毯上嗡嗡嗡地振颤着，上面沾满了不知来路的粘液.

周云看了看那明显是第五把老妪之剑的苍白剑刃，然后又看了看那明显是福格瑞姆的恶魔原体，

福格瑞姆也正在茫然地看着周云

第五把老妪之剑在地上发热发烫，嗡嗡地低鸣叫着，

周云猜测这可能是老妪之剑本身的能力，会对色孽恶魔产生灼烧、会主动攻击被色孽赐福的存在，

但.但似乎福格瑞姆开发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用法

一时间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尴尬

最后福格瑞姆发出了一声尖锐和惊恐的叫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扭动着蛇一般的身躯消失在了亚空间之中，不见了踪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