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毓藻又看向刘元寿,“延年,今晚你的表现很好,我要给你记上一大功,你这又是因为什么不高兴,也是因为伤亡太大吗?”
刘元寿没想到滕毓藻忽然会问起他来,可是滕毓藻的问话他又不能不回答,甚至他还不敢不据实禀报,不有涨红了脸,神态也变得极为忸怩起来。
而刘十九也突然变得十分尴尬,甚至看得出,刘十九甚至有想要尽快离开这里的心思。
这不由让滕毓藻更加好奇,笑着说道,“延年,你是当初我招入最初那一营的佼佼者,我不仅曾经做过你的教官,是你真正的老师,现在更是你的长官。”
“我一向很看好你,你也是那一营中,出身武备学堂的人中,仅次于那几个协统的高级军官,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事情还要瞒着我。”
刘元寿知道再不说出实情是不行了,只好吞吞吐吐地说道。“回答帅话,我倒不是因为部队伤亡过大,我这是因为刘协统带部队赶去伏击区域时交代我,告诉我要给战死的那些兄弟们报仇,要我不要”
“可库克曾经在咱们《北洋武备学堂》做过教习,说起来也是我的师长,他要率部投降,我没忍心下手,就接受了他的投降,抓了一千多个德国俘虏.”
虽然刘元寿说得吞吞吐吐,可滕毓藻已经听明白了,这一定是刘十九因为刘元寿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将德军杀光,反而一下子抓了一千多俘虏,为此感到十分不高兴,这才没给刘元寿好脸色。
虽然滕毓藻很反对杀俘,不只是因为前世的理念心理在作崇,还因为滕毓藻真的很担心,一旦前锋军杀俘的事情传开,估计所有联军在和前锋军作战时,都会拼死抵抗,从而给前锋军平添许多伤亡。
由于下面的这些协统们,都对他不杀俘的命令阳奉阴违,总是寻找各种理由,干掉那些俘虏,甚至刘元寿也是如此。
滕毓藻现在,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他也要考虑这些将领们的感受。
不过,这一次刘十九还真不应该给刘元寿脸色看,这个库克不仅是刘元寿的老师,甚至也是滕毓藻的老师,要下这个手,不要说刘元寿不能做,他滕毓藻也同样不好做。
而且,滕毓藻的前锋军里的军官们,有很多都是他的学生,滕毓藻现在也需要靠着师生之情,来维系这些人的忠诚,对于这个库克,他更需要谨慎处置。
滕毓藻笑着对刘十九说道,“大哥,不准杀俘,这是我的命令,更何况这个库克不仅做过延年教习,也曾经是我的教习,他教过咱们前锋军里许多人。”
“咱们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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