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在京的义和团的大小头领。
面对咄咄逼人的奕匡滕,滕毓藻故作差异地说道,“竟然会有这种事!”
毓藻看向依旧满脸怒气的刘十九,“怎么回事?”
刘十九气愤地说道,“这老小子,逼着咱们的人放了那些被咱们俘虏的洋鬼子兵不说,咱们的人不从,他娘的,这老小子还大骂咱们前锋军的人都是一群兵痞。”
“还说你是靠着他的亲家裕禄,才被简拔起来的幸进小人,更说要上奏折弹劾你。”
“更有甚者,我得到消息赶过来时,他竟然还敢指使家奴打伤了咱们的人,甚至还要让家奴来殴打老子这个朝廷军官,老子一气之下,就打了他的家奴,还让人砸了他的轿子。”
刘十九虽然满不在乎地说完,可他身后的王德成和朱开山二人,都满脸忧色紧张地看向滕毓藻。
刘十九打的可是当朝一等一的铁帽子亲王的人,甚至还砸了对方的舆骄,这罪名杀头都够了,他们很担心滕毓藻顶不住奕匡的压力,惩处刘十九。
身后的那些义和团的大小头领们的神态,大致分为两种,绝大多数人,都紧张地看着滕毓藻,显然他们也在为刘十九担心。
另有以刘至刚、周展为首的五六个义和团头领们,则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甚至还有的人脸上,隐隐有幸灾乐祸的神色。只是,让所有人都完全没想到的是,滕毓藻不再理会刘十九,就好像刘十九刚刚说的事,完全就是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而已。
滕毓藻看向那个哨长,神色已经变得有些冷冽,冷声问道,“那些狗奴才打伤你的人,你当时在场吗?”
哨长已经察觉出不对,忙立正低声回答,“回大人话,卑职当时在场。”
“既然在场,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哨长的声音已经极低,“卑职是阻止了,可他们根本不听。”
滕毓藻冷哼一声说道,“你手下那么多人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几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
“还有,你的枪又是干什么用的?”
滕毓藻一连串的话,问得哨长满头是汗,低头不敢再回答。
“回答我。”
滕毓藻突然拔高了声音,“告诉我,你的枪是做什么的?”
滕毓藻突然拔高的声音,不仅吓了哨长一哆嗦,就连奕匡也脸色发白,不由向后退了几步,在几个家奴搀扶下,才勉强站稳。
奕匡此刻已经明白,这个丘八头,不仅不会惩处他的人,甚至还很可能拂了自己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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