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他看不透陆岌在想什么,担心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
在还没取得陆岌绝对的信任和好感之前,先被这件事绊倒了,万一陆岌不再信任他了该怎么办?
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啊?
陆岌一直看着桌上的两碗药,早就凉了,此刻一定比平日里更加难以下口。
程岁杪盯着陆岌的侧脸看了一会儿,也没征求他的同意,贸然走上前去。
直接把其中的某一碗苦药一饮而尽。
此刻陆岌只是挑了下眉微微表示诧异,但程岁杪下一刻,又拿起了另一碗药,毫不犹豫,也统统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陆岌急了,低声呵斥他:“你这是做什么?!”
程岁杪此刻一肚子难闻的中药味,从胃里翻上来,刹那间涌到鼻腔,他感觉自己要吐了,害怕在陆岌面前失仪,转身背对着陆岌自己默默缓了好一会儿。
连陆岌都走过来轻轻抚摸他的背帮他顺气,终于觉得那股恶心劲儿过去了,程岁杪才看向陆岌,模样可怜:“少爷别担心,我没事。”
“你怎知你没事?”陆岌还皱着眉。
程岁杪轻声回答:“我看药材中的蟾酥放量不多,我身体好,吃一次而已,没事的。无论对方是谁,能在药材中下手的,必然是这院子里的人,今日这碗药若不下肚,说不定就露了破绽。”
陆岌面色凝重,接着是从未有过的声色俱厉:“你只认得那一味毒,你可知!若这两个药方中有相生相克之物,你很可能顷刻之间就没命了!”
程岁杪看陆岌这么严肃的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其实他刚才只是赌了一下,把两碗药都喝掉,是他决定对陆岌道出实情的那一刻就想好了的。
程岁杪在发现药材有问题的第一时间不告知陆岌,反而煎成了汤药端过来,他担心会引起陆岌的怀疑。
说不定陆岌会以为他是那凶手的同伙,只是在关键时刻反水,又或者,陆岌会想到,他是否从最开始就是想救他的呢?是不是也曾想过置之不理?
但凡陆岌有这样的念头,他就不可能再成为陆岌心里真正信任的人。
到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所以他必须要找一个得体的,合理的,跟自己这个呆瓜脑子相符的不会露馅的笨办法。
当然,程岁杪自己知道,他原本就有过第二种想法,但坚决不能让陆岌知道。
至少现在,陆岌是他能看到的,能接触到的所有人里最值得依靠的一个,他只能,必须,全力维护陆岌。
程岁杪的药方里只是些稳固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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