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几句,鹤叔的电话拨了过来,说车子已经停在工作室门口右手边的胡同口。
陶青梧冲着对面的人摆了摆手,盛怀宁则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惹得她是一头雾水。
从cybele到傅誉只有短短一公里,如若不是她要用到的工具太多,是坚决不会麻烦鹤叔跑这一趟。
车子到达地下停车场时,陶青梧和鹤叔前后脚迈入专用电梯。
她很吃力地放下怀里的硬板纸箱,“鹤叔,傅先生今晚有应酬吗?我给他打电话没有人接。”
鹤叔侧着身,将另外一箱搁在扶手栏杆上分担了点重量,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喘,“少爷本打算亲自去接您,结果海外合作商临时提前了线上视频会的时间,这会儿还在楼下加班。”
陶青梧点了点头,视线掠过显示区不断跳动的数字,软着调子问了句,“鹤叔,傅先生的腿伤按理说得有快二十天了,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鹤叔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种种,短吁长叹了好几声,“少爷在饮食方面一点儿忌口都不注意,加上休息又不规律,难免的事情。”
她不由失了下神,咕哝了句,“秋阿姨该多骂他几句的。”
鹤叔不禁失笑,蓄了点胡须的下巴接连抖动了好几下,“少爷怕被骂一次都没回过秋榭园,先生和太太还不知情,这几次找医生来都是藏着掖着的。”
陶青梧似是能想象到傅庭肆打电话到秋榭园时的场景,一定是沉着声音威逼利诱鹤叔保密。
蓦地,她怔愣地问了句,“他没回过家?”
静了短瞬,鹤叔笑着望向她,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对啊,白天忙完工作,晚上就上去陪您。不过现在有陶小姐在,可以多劝劝少爷,想必他会听的。”
被这么一说,陶青梧原本红润的脸色渐渐褪去了血色。她边躬身去抱纸箱边等着电梯门开,转而侧头很刻意地勾唇笑,“好,我一定时时刻刻盯着他。”
原来他回来过,不止一次。
她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傅庭肆穿着睡袍半倚在客厅沙发上的样子,身后放着软枕,一旁还摆放着薄毯,看着像是要宿在那里。
陶青梧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心里更多的是觉得庆幸。
还好,都不算晚。
两个人很艰难地将一大堆工具全都搬进了客厅,整齐摆放在落地窗前的那片空地上,生怕磕到碰到还从衣帽间拿了条薄毯铺在了最下面。
鹤叔走后,陶青梧转头就去了厨房,早上临出门前她顺嘴让傅庭肆经常回来,可以做饭给他吃,这会儿冰箱和橱柜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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