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徐兴言站起来,“没事,只是知道二姐要来,做弟弟的来问个好。”
“既然没事,我先去见父亲。”
“好,二姐,晚上见。”
徐溪晚走出去老远,徐兴言依然在原地张望。
直到回头都看不见徐兴言了,林幸才吞了吞唾沫,问:“晚晚,那个人是你弟弟么?”
“不是。”徐溪晚道,“不用理他。”
……
徐家主宅正院,里面只住着徐泰宏,和他掌上明珠似的小女儿徐亦晴,相比外面的热闹,这里除了负责打扫的仆役,鲜少有人踏足,整个院子安静得渗人。
不过一年不见,徐泰宏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一张老脸皱纹纵横,身上透着一股子死气。他在院子里的老槐树底下设了一张小茶几,一个人坐着慢悠悠喝茶。
徐溪晚内心不齿,面上礼仪倒也周全,带着林幸一块鞠躬行礼,“父亲。”
林幸心里震惊,眼前这个爷爷,这么老,竟然是晚晚的父亲!
徐泰宏给徐溪晚倒了杯茶,“坐。”
“谢父亲。”
徐泰宏仿佛才注意到林幸,“这是你女儿?”
林幸小声辩解:“我……”
徐溪晚暗中捏了捏林幸的掌心,示意她噤声,自己则答道:“是。”
徐泰宏打量林幸一番,推算了她和徐溪晚相差的年岁,皱眉,有点不满,“看这岁数,那年你也不过十七八。”他叹气,“你和你母亲一样傻。”
其实林幸出生那年,徐溪晚才十五岁,刚进徐家,哪可能有孩子。不过林幸看起来比同龄人小两岁,徐泰宏才错把林幸当做了徐溪晚的女儿。
徐溪晚不语,徐泰宏又问:“孩子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