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落脚,卢梦宁再次送枕头,她感激涕零,连一句客套的“方便吗”都没问,点头如啄米。
卢梦宁开心极了,“正好,晚上咱们一块儿把北卧收拾了,明天等师傅送床过来。”
星琪觉出哪里不对,“床明天才送过来啊?”
卢梦宁微微侧目,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嗯,今天过了配送时间。今晚琪琪跟我睡,我床挺大的。”
“好哦。”
等到星琪意识到不该随便睡别人的床,是生物钟叫醒她的凌晨四点。
卢梦宁的手臂搭在她腰间,垂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她睡衣上,没几下就敲进了睡衣下摆,空调开到25度,指尖温度冰凉,让人想忽视也难。
星琪起初以为她是熟睡时的神经性抽动,但她分明听得到背后压抑而粗重的气息,偶尔呼吸不畅似的轻轻抽两下鼻子,鼻息离她越来越近,一声若有似无的颤音就在耳侧。
卢姐姐又哭了。
星琪尽量自然地保持不动,让对方以为自己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