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听奉承话儿人,咱皇上,年轻气盛,才是*听奉承话儿人呢。”
刘迁一听他不着道,心下有点着急,田蚡顺着宽袖,已经没了方才那样亲和,道:“行了,你有什么话,直说罢。”
刘迁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冷淡下来,终归他淮南王太子是娇生惯养大,并没有田蚡这样重心机。
刘迁一咬牙,干脆直接道:“既然武安侯是爽人,我也就直说了…我这次来,是专门受了家父之托…共举大事!”
田蚡其实早有预料,淮南王是什么安分人?就太皇太后和皇上关系僵持当口,献什么淮南王书,已经看得出来其心昭然。
说实话,田蚡这次被罢官,有些心灰意冷,他不是对自己前途心灰意冷,而是对皇上和太皇太后心灰意冷,老太太比谁都精明,不吃田蚡这一套,即使田蚡告了密,老太太依旧罢他官,而田蚡心里,皇上刘彻才十七岁,是个半大毛孩子,毛孩子还想要动刀动枪攻打匈奴,结果连朝廷都没管好。
并不是田蚡有多大抱负,而是田蚡觉得,从刘彻和太皇太后身上,他都得不到好处,如今淮南王太子来找他,淮南王无论从资历,还是从驻兵来看,都是有可能和朝廷抗衡唯一人选。
田蚡本有心和淮南王刘安结盟,来个里应外合,但是他需要借坡才好下驴,抬着架子,刘安才知道他武安侯是多难请到高人,身价才不同寻常。
还有那么一点,就是田蚡好色,觉得淮南王想依仗自己,贡献个儿子又怎么样,也不是真要多专情,他想玩玩时候,能召之即来,就可以了。
所以这时候,田蚡听他说“共举大事”四个字,当下“乓”一拍案,喝道:“大胆淮南王太子!你要造反么!”
刘迁没想到田蚡忽然翻脸,当下吓得腿软,差一点就要从坐到跪,突然反应过来不是这么回事,自己姓刘,是内戚,武安侯就是长辈,他也是外戚,比自己矮了不止一头。
刘迁平复好被吓着心情,干笑道:“武安侯,这是何出此言呢。”
田蚡冷笑道:“我是皇帝舅舅,哪个舅舅,会不待见自己侄儿?何况这个侄儿是天子…不是我不想帮你,只不过…你说能有什么好处么?”
刘迁听他开价,也放心了不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田蚡,田蚡接过来,还顺道摸了刘迁手两下。
刘迁一抖,嫌恶不知所以,但还是勉强笑着,道:“此中是父王亲笔所书,请武安侯过目。”
田蚡占了便宜,这才打开匣子,拿出里面小竹简,上面密密麻麻蝇头小字,写了很多,田蚡看着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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