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的目光,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鹰勾眼盯着保鲁夫拉姆穿在下体上的指环,悻悻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看着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更激起了鹰勾眼心里虐待的欲望。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
“啊…”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全身颤抖的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间牢房。忽然,站在一旁沉思的三角眼,走了上前,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暗暗的一用力“喀嚓”一声,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完全无法合上嘴巴。
“你干什么?怕他自杀不成?”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不满的说道。“大哥,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三角眼得意的说道。“什么意思?”鹰勾眼一脸的迷惑。
“这就是说…”三角眼一边说着,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将自己下体丑陋的欲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得意的朝其他二人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这样…”
便自顾自的抱着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哈哈,你这色鬼,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后面的好,不过,总比没有得玩强。”
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朝着保鲁夫拉姆走去…---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
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
天牢里那么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伙,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
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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