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脸上,还依旧红肿的巴掌印。
始终无法狠心落下手,只有发疯似的在保鲁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来泄恨。保鲁夫拉姆默默的忍受着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始终,自己喜欢的人,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衣服撕裂干净,将一个多月来积累的欲望,挺进保鲁夫拉姆的后穴中。“啊…”未经开发,一个月来没有被疼爱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声。
魔王一边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边抓住胸前那粉红的蓓蕾毫不怜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怜的小葡萄发红发硬。
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齿把指环咬开一个缺口,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小贱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给你淫荡的乳头做个标记!”
说吧,便将戒指凑近保鲁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随着保鲁夫拉姆一声惨叫,那戒指的缺口处便穿过保鲁夫拉姆挺立的乳头,在他的体内重新紧密的粘合在一起了。
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鲁夫拉姆体内爆发而出,他气喘吁吁的贴近保鲁夫拉姆穿着乳环的乳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乳头溢出的点点血丝,满意的说道:“疼吗?疼了你就会记住了。以后,不可以让其他人碰到你可爱的小乳头。”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不一会,保鲁夫拉姆还没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魔王便又重进房来了。
只见他麻利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绑在床头,轻吻着保鲁夫拉姆的额头,眉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