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一下,可是马上就因为振动过大,而呲了下牙“你居然会为我哭泣,我真的是好开心啊。只要你能象现在这么看着我,就算要我躺一辈子,我都愿意。”
“呸!呸!什么躺一辈子,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你答应了要一辈子照顾我的,可不能反悔。”有些气恼的,嘉颜忽而埋进了男人的手掌,使劲地揉搓着,把他的眼泪鼻涕全都擦到了程鸿业的手上。
“呵呵,唔…好痛…嘉颜,你真可爱…痛死我了…”“痛就不要笑了,你别笑了,别笑了,会弄裂伤口的,你别笑了。”怎么都阻止不了他想笑的心情,焦急万分的嘉颜只能凑上两片嘴唇,堵住了程鸿业的嘴巴。
这是第一个由嘉颜控制的吻,轻轻地柔柔的,不带一丝掠夺,不带一点欲望,就为了安抚男人的情绪。在他结束了深吻抬起头来的时候,只剩下浓浓的情意流转在两人之间。
“我爱你,嘉颜,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也是,我也爱你,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不要让我担心。”感受着这心灵相接的美妙时刻,他们又吻了好几次,直到衰弱以极的程鸿业,再也坚持不住,才在嘉颜的注视之下,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天上午,金越铭一行也抵达了医院,包括两个干事和五个保镖在内,他们连歇都没歇就接下了后续工作。
联系国内医院,复查程鸿业的病历,又给警方施压,要他们加快查找凶手。并且按照程鸿业的指示,压着彻夜未眠的嘉颜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再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睡觉。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嘉颜就没有再离开过医院。除了睡觉以外,他几乎时时刻刻都陪在程鸿业的身边,就怕别人服侍得不好,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而对于嘉颜如此紧张的态度,深知他善良本性的慕华和思源,一点没有起疑,其他人则察觉到了他们的变化,也没有多做劝解,都尽量把独处的时间留给这两个人。
在此期间,由警方那里传来消息,前几天袭击他们的那三个黑人,也是来这里滑雪的游客,事发当天,他们就已经退掉房间,逃之夭夭了。
但这里毕竟是个陌生的国度,不排除仍潜伏着危机的可能,考虑到大家的安全,等程鸿业终于可以进点流质的时候,他们就包下了一辆飞机,抬着他回国了。
而淑姨和慕华一行,也在同一天回去了英国。“嘉颜,我签好了,发过去吧。”到家以后,还不太能坐的程鸿业,立刻就把他们的卧室改成了临时办公室。
那些日常传阅的文件报表,都通过邮件或传真发过来给他过目。另一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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