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就是变态?别人有妈,你没妈,你变不变态?”幸好门响,曾杰进来,一看这情形,吓了一跳:“干什么呢?张子期?到我家里行凶,你找死啊!”张子期松开凌晨,告恶状:“这小混蛋骂我变态!”凌晨气得:“是你先骂我是母猪的!”曾杰哈哈笑:“你咋会是母猪呢?顶多是公猪。”
凌晨气倒,料到在这两人面前得不了什么好去,转身回自己屋去了。曾杰回过头来同张子期说:“你要打我儿子主意,咱十来年的交情,就完蛋了。”
张子期道:“早在你娶老婆时,那狗屁交情就已经完蛋!”曾杰叹口气:“柏林的婚礼,你不能不去。”张子期高声道:“我过马路让车压断腿了行不行?”
曾杰“切”一声:“你真断了腿,就不用去,否则,还是得去,不然别人看着,更不象了。”
张子期咬牙:“别人别人别人,你们倒会想着别人!正经自己最亲近的人不管,倒为别人想这么多!我真想阉了他。”曾杰笑。张子期道:“还有你,你们这些人,害人害已,都该阉了!”
曾杰骂:“操,就留你一个xx人!你是啥好玩意儿啊?”张子期道:“至少我没害别人!”
曾杰低声喝骂:“谁害别人了?那都是别人逼我们,你以为我愿意娶个老婆,分我一半财产,再留个儿子给我养?”张子期忍不住笑一声:“那不是童养媳吗?”
曾杰眼角向那屋里一扫,原来那份从容谈笑的神色立刻消失了,眼神里似乎有一点不安有一点期许。张子期瞪着他:“你不是在品味初恋的感觉吧?老树开花,晚节不保。”曾杰道:“别他们糟蹋祖国神圣美丽的语言,刚知道啥叫成语吧?”
张子期笑:“我告诉你,爱情这东西跟吸毒差不多,你别看着别人欲仙欲死地,就也想尝尝,到时候真搞得上了瘾,又得不到,你才知道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曾杰笑问:“你现在知道了吗?”张子期被问得一愣,有点尴尬,只得冷笑一声:“你不用讽刺我,告诉人好话,你不听,好心全当驴肝肺。”
然后他仰头躺到沙发上,将半瓶红酒喝水一样,全灌进去。曾杰也不劝他,只警告:“去洗手间吐,你要是吐我屋里,别看现在外面零下十几度,我一样把你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