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认识,单打独斗或许并不强悍,一旦成群,任谁人都不敢小觑。
“丁先生,我来正是为了说句公道话,这场比试你赢了,”李伴峰回身对窦吉艳说,“还有一天时间,带上愿意跟你走的人,快些离开吧。”
……
回到住处,窦吉艳失魂落魄。
靳锦良带着几名差人,帮着窦吉艳收拾东西。
还有几名差人在坊间奔走,告知众人,愿意和窦吉艳离开的,赶紧准备启程。
靳锦良安慰窦吉艳:“窦姑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估计坊子里至少得有一半人愿意跟着您走,您先给他们想个住处吧。”
窦吉艳这才清醒过来:“我还有一块新地,带他们先去新地安家,我在新地囤了不少粮食,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至于以后,咱们再想办法。”
以后能想出什么办法,窦吉艳也有些迷茫。
或许该学秋落叶,把新地变成正地。
可一切重头开始实在太难,窦吉艳依然想把千两坊抢回来,只是这么做会违背了赌约。
纠结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窦吉艳发现自己多虑了。
整个千两坊,十几万的赌修,愿意和她走的人,只有不到一百。
李伴峰道:“这回倒也省心,不用考虑下家了。”
走在山坡上,窦吉艳不时回头看着千两坊。
她至今没想明白其中道理:“七哥,我做错了么?我只是想让这些赌修安稳的活下去。”
李伴峰摇头道:“要是想安稳的活下去,这群人根本就不会去做赌修。”
“以后该怎么办?”
“以后?”李伴峰问窦吉艳,“你的契书在什么地方?”
“还在千两坊里。”
“不打算带走么?”
窦吉艳摇头:“我不带走,丁六三也不知道我的契书在哪。”
“他迟早能找到。”
“让他找吧,找到了就让他挖出来,掉了位格是我活该,我弄丢了千两坊。”
李伴峰连连摇头:“说这些没用,等过两天,我去千两坊看看是什么状况。”
窦吉艳咬咬牙道:“我现在就想回去,我根本就不该走!”
“现在不是时候,千两坊人心正齐,你回去就是送死,
花逢时发是你们道门的技法,你就算输昏了头,技法要领总还记得吧?等他们人心散了再去不迟。”
窦吉艳心乱如麻:“我实在不知道丁六三要带着他们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伴峰俯瞰着千两坊的全貌,心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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