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田九道:“秀姐,墨如黑好歹是位前辈,咱们不能这么对待人家,你等我找点蘸料去。”
墨如黑嘶声喊道:“何大小姐!你留我一命,我跟年尚游那边好交代,事情办不成了,我不要奖赏就是了,
我这人还有用处,我回了内州给诸位做个内应,内州那边有个大事小情,我立刻回来给诸位报信!”
何玉秀用墨如黑的脸,蹭了蹭刀子:“你个喽啰兵,能弄来什么消息?”
“有消息,有要紧的消息!”墨如黑按住自己的脑壳,生怕再被掀开,“我知道荡寇营的下落,这不是听说的,我亲自去过,
我跟着年尚游办差的时候,去给荡寇营送过书信,我见过营盘,还见过里边的皇族将士,以后荡寇营只要有动静,我就告诉诸位,你们早做准备,肯定百战百胜,
要是你们现在把我杀了,年尚游肯定会怀疑,他肯定会知道荡寇营的消息走漏了,到时候荡寇营就搬家了,这么好的机会可就错过了!”
秦田九闻言看了看何玉秀。
何玉秀也把握不准,他看向了叶尖黄。
叶尖黄问道:“荡寇营在什么地方?”
墨如黑立刻回答:“在沬邑(mèi yi)。”
叶尖黄对商国有些了解,只觉得墨如黑说的非常荒唐:“胡扯!沬邑是乐舞之乡,怎么会是练兵之地?”
墨如黑道:“我真没撒谎,就是因为没人想得到这地方,所以这件事才做的这么隐秘!”
叶尖黄沉默许久,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契纸,朝着之上喷了一口烟,递给了墨如黑:“普罗州的规矩,你懂。”
墨如黑自然不敢拒绝,他转脸看向了范必从:“事情我肯定能办好,但就怕这个人走漏了风声。”
“不用怕。”叶尖黄看向了秦田九,“兄弟,饿了么?”
秦田九微微摇头。
叶尖黄一挥手,范必从身上开始冒烟,嘴里却喊不出来。
烟雾之中,一只蜘蛛在网上摇晃片刻,顺着树枝爬走了。
……
李伴峰站在侯爵府的后园里,距离玉翠楼有三十多米,他静下心来,感知着江玲儿的一举一动。
江玲儿坐在阁楼二楼,用手指弹了一下床边的花瓶,发出一声脆响。
李伴峰在楼外,指尖一颤,用连闼洞房之技,把屋子里的花瓶搬到了屋子外边,正落在李伴峰身边。
江玲儿又摸了摸手绢。
丝绸做的手绢,柔软顺滑,几乎没有声音。
李伴峰感知了几十秒,用连闼洞房把手绢也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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