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雪波流荡,听见他问:“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怕了?”
鬼化后对于眼前人的反应,受制于这副躯体的主人,她一下子就乖了好多,抓着他的睡袍娇吟。
徐谨礼已经差不多清醒,性器还硬着,就抵在女孩的腿心,她的穴口翕张朝外流着透明的粘液,为即将引狼入室而无措。
水苓感觉到徐谨礼用性器打开了她的穴口,不着急进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撬开探进去,压在她的舌尖上,他低头笑问:“我睡着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现在怎么不张口?”
求生的本能让小女鬼的眼睛发蓝,头发慢慢变长,舌头卷起,说话含糊:“爸…papa……”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 anhaodao.c om
她收敛了很多,开始装乖。
男人似是不满意地眯了眯眼,挺腰埋进去,低头舔她的后颈,女孩的腺体敏感地发烫,他说话时气息拂在那处软肉上:“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怎么叫的?”
古怪的是,被他这么问,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徐谨礼撑起身,指腹摸着她的后颈,信息素溢出。
小女鬼被香气勾引,忍不住摇头睁开眼悄悄打量他。
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衣襟大敞,上身几乎赤裸,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股会让人体温升高的风流,黑眸紧紧看着她,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是在调情。
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
“不说吗?”
他搂着女孩的后背,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拨开她被长发掩住的后颈,切齿在腺体处细磨。
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主动低头等待他的标记。
男人迟迟不咬,只是在吻她的后颈,信息素的臣服反应就已经显现,水苓软瘫在他怀里,小声求他:“……爸爸……老公…给我,标记,想要标记。”
她被徐谨礼按在怀里,窒息感和腺体的刺痛带来和高潮一样的战栗,水苓下意识夹他,绞得太紧,被男人扇了一巴掌。
是在提醒她放松点,但水苓现在做不到。
他咬得很深,腺体被刺入的深度和身下同频,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侵略感让水苓意识都开始昏沉,在他怀里急促地吸气。
室内的信息素难言地缠绵,像两瓶香水被磕碎打翻,混在一起,直到液体干涸才会渐息。
徐谨礼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很浓,一般不会注入太深,通常轻咬一下就会放开她,动作轻柔到后颈看不出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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