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你认识?”
转回身临走前,景玉农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李学武是怎么知道第三个人是谁的?
李雪和彭晓力刚刚站得远,没听见两人说了什么,这会儿倒是听见了。
可前言不搭后语,听了也是糊涂着,不知道景副主任问的是谁,认识什么啊。
“嗯,你也认识。”
李学武故意打哑谜似的,没有否认,可也没说出实话,惹得景玉农十分不满意。
当然了,李雪也不满意。
咋地,看见我来了,你们说话都开始加密了吗?
是不是心里有鬼啊,你们都有小秘密了?
没有鬼为啥不敢明着说啊,怕我听见啊?
楼上看两人是谈崩了,但在李雪看来,两人这是打情骂俏呢吧,都不背着她了吗?
如果不是我没抓到把柄,我早就咬人了!
哼!你们最好收敛点!
——
“这人啊,真不经活。”
晚上来吊唁的人不少,街坊邻居们下班了都会来坐坐。
听说白天闫富贵学校里的同事都有来看望家属。
这倒是正常的操作,因为从出生到丧葬,一条龙服务嘛。
闫富贵在学校里没交下什么朋友,可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教书的水平一般,更少了勾心斗角和竞争对手。
李学武从家里出来,是听门口坐着的那些人说了这么一嘴。
当然了,能这么说的,绝对是街坊。
为啥不是邻居呢?
因为邻居们知道的太多了。
“灵棚那边谁守着呢?”
一大爷从闫家出来,问了正在烧炉子的闫解旷,他受请托当了这主事人。
“我二哥守着呢——”
闫解旷脸上倒是少了几分悲痛,但多了不少麻木和茫然。
从昨晚到现在,兄弟姐妹几个都没合眼呢,眼珠子通红,又累又困。
可闫家就这么几个人,能扛事老大没了,现在轮到老二扛事,可老二分家了。
让老三闫解旷扛事,十五岁的小孩崽子哪里能顶的起门来,眼里迷茫一片。
一大爷让干啥就干啥,跟他手里正在烧炉子的木头一样。
“好,那边的火别断了。”
易忠海提醒道:“晚上这会儿天可冷,别冻着他,明天还得有事情呢。”
“哦哦,我知道了——”
闫解旷眼瞧着的反应慢了,整个人看着都木木的,站着都要打晃了。
“国栋?国栋——”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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