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伯父。”
“这两年地产业无序扩张,泡沫越吹越大,昊德的债务早就红灯亮起,”瞿溪倒了杯水给身旁的女人,“能转移的,早就被关叔他们转走了。”
“国内的这些烂摊子,只要不闹出刑事案件,无非就是亏钱破产,陈董事长都无所谓。他的两个儿女早就定居美国,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
瞿溪放下茶杯,在玻璃茶几上敲出一声清脆的响——
“但换句话说,想拉昊德下水,只有刑事案件。”
“其他金融问题,关叔毕竟是国资高层,拆东墙补西墙,只要他这一派的人想,没有他们做不出来。”
关雨柔沉吟片刻:“可是,昊德下水,未必苗家就会下水,苗家这些年见风使舵,可以算得上左右逢源。”
瞿清坐在她身边,“所以就要去查,任何左右逢源的人,都会付出更多代价来左右制衡,他们一定帮昊德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才能得到如此紧密的合作。”
“但现在,”瞿清的指尖敲在茶几上,“我更想知道,关家是怎么想的。”
“康和可以刮骨疗伤,自损八千地剔除苗家的势力,但康和经不起和关家硬碰硬。”
关雨柔沉默片刻,忽然嘲讽似地笑笑,“我大概能猜到,但等我明天回去验证一下,再告诉你答案。”
她忽然抬头,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口:“你见过魏平川对吧?如果你能说服他替你拉拢关越,这盘棋,你就不会输。”
“但我们和伯父的关系很差,当年争家产,我父亲落了下风。所以,我和关越、关裕的关系也很淡,这件事上没法帮你。”
瞿清低下眉,“我也在想,但,缺了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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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
江行远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恍惚了一下。
当年那些案件被高层打压,他们这批检察官要么决意出走,要么意外身亡。他为了妻女的安全,选择放下检察官的初心,离开了信仰的岗位。
但世间总有勇敢的人,选择坚持到底。
例如他的后辈,方舟的亲生父亲。
“江叔,”方舟笑笑,“买菜回家?”
“嗯,”江行远点点头,抬头问他,“有朋友要来家里做客,你吃饭没有?”
“还没,江颐姐让我来取给师母的教师节礼物,没提前跟您打招呼,不好意思。”
“哦,”江行远按下花园密码锁大门,“是有这事,我忘了,抱歉。”
“留下来一起吃饭吗?”
方舟接过那个礼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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