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幕帘后面的朱建深闻言也是为之一愣,随即斥道。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做主的份……”
说着又话锋一转,叹息道。
“这些年也是国事繁忙,疏忽了你的婚事,罢了罢了,就随了你的愿吧。”
“多谢父皇成全,儿臣告退。”
同太子一道出来后,秦浩故意落后太子一个身位,太子背着手,忽然问了一句。
“那窦昭真如九弟所言那般好?我怎么听说是个离经叛道,操持贱业之人?”
秦浩反驳道:“世人只知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太子殿下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往后还是莫要偏听偏信的好。”
太子眉头一紧,还要跟秦浩掰扯,结果秦浩却一下不停留,径直从他身边越了过去。
乾清宫内,朱建深一阵咳嗽,喝了口热茶缓了缓,这才对太监总管汪渊道:“你觉得老九会安心辅佐太子吗?”
汪渊吓得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事关太子与秦王殿下,老奴如何敢妄言。”
“罢了罢了,朕也不难为你了。”朱建深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如墨的夜色,喃喃自语。
“你既言能娶到此女余生足矣,为父便信你一次吧。”
“汪渊,拟旨。”
第二日一早,窦世枢上朝时忽然发现,平时对他爱答不理的同僚,忽然一个个笑脸相迎,客气得不行,弄得他一头雾水,正要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朝会已经开始,只能暂时按下疑惑。
等到下朝时,王行宜才走到他身旁酸溜溜的道:“窦堂官口风还真是够紧的,这么大的事,却从未知会过一声。”
“姻伯,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望告知。”窦世枢一头雾水。
王行宜见他迷茫的模样,不像是作假,不由皱眉:“你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若有欺瞒,便叫在下永世不得升迁。”
见一心想要往上爬的窦世枢竟然拿自己的升迁赌咒发誓,王行宜这才信了几分。
“昨夜景国公夫人魏廷珍携济宁侯魏廷瑜入宫请罪,这会儿,估计已经在窦府商议退婚事宜了。”
窦世枢被王行宜说得一愣,魏廷瑜退婚?退的肯定是跟窦昭之间的婚约,可这退婚喜从何来?
“听闻陛下有意将你家窦昭许给秦王殿下,已经托了邬阁老做媒人。”
王行宜看着陷入自我怀疑的窦世枢,酸溜溜的道:“用不了多久,窦家便是皇亲国戚,往后小女在窦家还要劳烦窦兄多加关照啊。”
之前窦家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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