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佛,臣近日在家中,每每听闻城中信徒诋毁陛下,臣万分惭愧,事先又对能否在辩经上压下那群秃驴并无十足信心……
臣担心,若先告知陛下,此事便与陛下有了牵连,而臣私自去做,若侥幸有所成,令陛下免于被愚民诋毁,臣当喜不自胜。若不幸落败,秃驴们要追究,也牵连不到陛下,届时有何责难,臣自己一力担之……陛下若要惩戒,臣自当领罚,绝无怨言!”
呵……绝无怨言……说得好听,你说这么一大堆是什么?
徐贞观心中哼哼,安静听他说完,面色缓和,借坡下驴地哼了声,道:
“知道就好。”
顿了顿,瞪眼道:“还不把羹汤呈上?”
一方满嘴扯谎,胡诌编理由;
一方给台阶就下,光速原谅……也是君臣间的心照不宣了。
赵都安如蒙大赦,将羹汤递到女帝嘴边。
后者看了他一眼,轻启朱唇,缓缓咽了一汤匙。
而后,似乎觉得这个喂食姿态过于暧昧,女帝还是抬手接过汤碗,自己喝了起来。
喝了两口,见赵都安一直盯着自己吃东西,徐贞观脸颊莫名热了几分。
放下羹汤,随口要他坐下说话,然后冷不防问道:
“说说吧,你和般若怎么回事。”
赵都安刚从旁边拽过来一个矮凳,在茶几旁坐下,屁股刚沾到凳子上,就差点弹起来。
他愕然道:
“陛下何出此言?臣躲避那恬不知耻的老尼姑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牵扯?”
徐贞观冷笑:“没有?”
“毫无瓜葛!”赵都安义正词严,然后忍不住道:
“陛下,能否放下剪刀说话?”
“……”徐贞观将手中的剪子丢在茶几上,身躯后挪,姿态随意地靠在罗汉床上的靠枕上,淡淡道:
“那你如何解释,今日你所提出那所谓的佛法,与般若秉持理念相近?”
不是……所以你今天突然莫名其妙生气,核心是因为这个?
赵都安想起了上一次,女帝去她家里住了一晚,恰好般若菩萨登门的事情。
时间过去这么久,他都快忘了,结果心胸宽广的女皇帝还记着呢……
“陛下,臣与那老尼姑绝无交集,此次辩经,也是一番公心……”
赵都安忙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全盘托出。
大概理由,和袁立所猜测的大差不差,这也是赵都安这两天在家中闭门冥思苦想,琢磨出的对他利益最大化的方法。
既出一口恶气,把神龙寺和西域的人恶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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