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锐利。
脚下的步伐,一顿。
陆京远转过身的时候。
抬眼。
就对上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
面对生命的威胁。
陆京远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语调低沉如常,不动声色的开口。
“贺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离陆京远不到三米处的距离。
贺涟詹依旧是一身简单的黑衣黑裤,但周身的气息却变得更为的暗黑冷冽。
盯着陆京远的黑眸,也是比平常冷下了几个度。
“我什么意思,陆总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贺涟詹看着陆京远,锋锐冷漠的眉宇掠过分明的寒厉。“他对你有所顾忌,不代表我有。”
陆京远微眯了眯眼,低沉的语调波澜不惊,甚至是有些淡漠,“是吗。”
他看了贺涟詹几秒钟。
随即轻笑了一声,但漆黑的眼底却是冰寒凉薄一片。
“我劝贺先生还是把这东西收起来。枪伤,他好像还没有试过。”
贺涟詹周身的气息骤变,盯着陆京远的眼神锐利狠厉如寒剑。
眼底起了凛冽的杀意。
手指骨微微一动时——
“不如,我来替他试?”
清越而熟悉的声音响起时。
陆京远脸上淡冽的神情,瞬间一变。
眼底刹那间,也明显慌了几分。
下一秒。
陆京远就感觉自己腰间熟悉的部位一空。
而同时。
几乎是,陆听酒神色冷漠的挡在陆京远面前,抬手举枪的那瞬间。
贺涟詹正准备扣下扳机的手,蓦地一顿。
随即。
贺涟詹手下快速一转,黑漆漆的枪口瞬间朝向了自己。
简单而极其快速的动作,如果不是对手里的东西各个组成部分都极其的熟悉了解,不会做得如此的游刃有余。
他的枪口可以对着陆京远,但不能对着陆听酒。
即便是有极小可能性的擦枪走火。
他也宁愿自伤。
刚刚的局势颠倒。
贺涟詹冷冷的看着,拿枪指着他的人。
“陆听酒。”
看着陆听酒的动作,看着她把陆京远护在身后。
贺涟詹神情冷厉,黝黑如渊的眼底,掠过无声的讽刺。
“庭墨为你做的,你是不是永远都视而不见?”
贺涟詹看着陆听酒,一个字的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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