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
容祁瑾看着霍庭墨眉宇间的神色,倒是微微勾了勾唇,嗓音寒凉如雪。
“有陆听酒在,谁还能动陆家的人?”
容祁瑾说话的语调是正常的。
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不是如此了,“先不说陆听酒不同意,就是你能放任不管?”
霍庭墨这辈子最大的宽容和忍耐,大概都用在陆听酒身上了。
甚至是——爱屋及乌。
闻言。
霍庭墨淡漠清隽的眉宇微皱,淡淡凉凉的嗓音,更是没有多少温度。
“他们是酒酒的家人。护着自家的人,有什么问题?”
容祁瑾闻言便无声的笑了笑。
低淡的语调似呢喃,“能够从你口中说出‘家人’两个字,还真是……稀奇。”
在北洲。
谁不知道,第一世家太子爷,最为忌讳的,就是这两个字。
见劝不动,本身也没打算真劝的容祁瑾,言罢也不再多说。
两人安静的等了一会儿。
也没等到陆听酒进来。
还是容祁瑾不经意间,随口提了一句。
“她大哥不会以为是她出事了,一个电话打了这么长的时间——”
容祁瑾的话还没说完。
似乎是想到了某个可能性。
他和霍庭墨的脸色,同时蓦地一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