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也看清楚了他的脸。
“霍庭墨……”
陆听酒望着他,低低喃喃出的声。
霍庭墨看见陆听酒在病床上,以及她身旁的男人时,眉眼瞬间压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
陆听酒像是再也受不住似整颗心脏被一刀接着一刀生生碾碎的疼,一口鲜血,再次吐了出来。
“酒酒!”
“岁岁。”
最后接住快要倒下去的酒酒的人,是站在门口的霍庭墨。
“酒酒。”
霍庭墨把她抱在怀里,抹掉她唇角的血迹,低声叫她。
“心脏是不是疼了?”
而在霍庭墨靠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好像有着一股莫大令人舒适的吸引力。
陆听酒控制不住的,想要紧紧的贴近他。
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减轻她心脏如刀绞般的疼。
霍庭墨看着她,眼角疼的被逼出了泪。
才刚刚将她放开了一下,伸手准备抹去她眼角的湿润时。
陆听酒心脏的痛又骤然加重,他循着某种意识,朝男人无限制的靠近。
“不要……不要……”
“……不要放……不要……”
看着毫无意识的,似乎是循着本能般,不断朝他怀里靠的酒酒。
跟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霍庭墨的心神,震了一下。漆黑如渊的眼底,瞬间掀起暗涌。
但半秒不到,又不动声色的隐匿了下去。
霍庭墨缓缓的,将她抱紧。
漆黑如渊的眼神,锁住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她脸上细微到没有的表情,也不肯放过。
而被他紧紧抱着的陆听酒,仿佛寻到了某种舒适的气息,口里似是无意识的低低喃喃,才逐渐消散。
若是陆听酒在清醒的状态下,必定能够察觉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轻微的颤了一下。
可惜——
她毫无意识。
而早在男人从他手中抱过陆听酒时,淮止就直起了身站在一旁,沉静的看着这一幕。
精致清绝的容颜,隽雅犹如神邸。
淮止看着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岁岁,漆黑深然的眸里,似有无数复杂的情绪微涌。
可真正看去时,又是如水般沉静,窥探不得丝毫波动。
后霍庭墨一步,去取药的容祁瑾。
他进来的时候,径直的走向病床。
容祁瑾在陆听酒面前,低下身来,“庭墨,把她手给我。”
容祁瑾手里拿着镇痛剂,明显是要给心脏疼的陆听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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