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霍庭墨生不如死。
让霍家的所有人,都得到报应。
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夙愿。
……
“陆听酒。”
沈洲看着眼前脸蛋微微泛白的女孩,天台的风吹起了她的青丝。
“其实你要怪,就怪霍家的家主。”
沈洲沉了声,一字一顿的道:
“如果当时他的车子肯停下来,下车给那个女人解释清楚,她不会因为追霍家的那位,超速行驶。”
“也不会心急火燎的,在拐弯处撞上陆太太的车。”
沈洲不轻不缓的,得出结论。
“而当年的陆太太,也不会死。”
陆听酒的脸色,确实是微微泛白的。
因为天台上吹在脸上的冷风,也因为沈洲说的话。
但几秒后。
她看着沈洲,一言难尽的语气,“你从小……就没去检查一下你的脑子?”
“你不信?”
沈洲几乎是心瞬间一慌,下意识的道。
“信?”
一个单音节的字眼,冷冷的从陆听酒口中吐出。
“你把你……那位女司机摘得干干净净。”
陆听酒的声音如天山滴落的雪水,沁着化不开的寒意,“但她才是罪魁祸首。”
“不管什么原因,但最后造成那样结果的人,是她。”
“沈洲,我不知道你是眼瞎心盲到哪种地步,才把所有的错推在霍家家主身上。”
现在的陆听酒看着他,除了最开始知道女司机是他母亲,对他迁怒的恨意之外。剩下的不是恶心就是冷漠。
“但像你这样的人,从来都是把所有的错怪在别人身上。”
陆听酒看着他的眼光,一寸寸的变冷,但出口的语调更冷。
“心里扭曲的人,看什么都是不正常的。说到底,都是她咎由自取……”
“陆听酒!”
沈洲狰狞着面容,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是这样,当年陆太太的去世,也有一部分霍家的原因。”
“我就不信,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和霍庭墨在一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沈洲用的是质问的语调,但陆听酒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质问。
陆听酒漆黑的一双眼,深冽得厉害。
“我是不是会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沈洲,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另外,”陆听酒凛凛冽冽染了肃寒的警告声,“你要是因为此,动了伤霍庭墨的心思,我不介意废了你另外一只脚。”
从沈洲一深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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