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怎么肯。
好不容易凭着心意,将她圈在怀里,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酒酒。”
霍庭墨紧锢在她腰间的手,保持着让她不能动分毫,但也不会让她感受到疼的力道。
他开口,温声安抚,“受力在左腿上,不会压到伤口,不下去,嗯?”
陆听酒,“……”
“放开吧。”陆听酒轻声道,她的手落在了男人的肩上,“不差这一时。”
反正她就在星湖湾,又跑不掉。
陆听酒的意思,霍庭墨懂。
但他还是怕。
怕她只是一时兴起,怕她只是这段时间的反常,更怕她心性未定。
他能够抓住的,从他靠近她的那天起,就已经在慢慢的减少了。
霍庭墨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陆听酒的脸蛋,“酒酒说错了。”
他不愿意,也不肯放过一分一秒。
霍庭墨温和的开口,以聊天的口吻,“那天在后园,阮扶音给你说什么了?”
“让你气成那个样子。”
陆听酒眸光微凝。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认真且深。
原本。
准备随便找个说辞的陆听酒,微顿几秒后,才清清淡淡的叙述着那天发生在后园的过程。
陆听酒只是把阮扶音当日的原话,说了出来。
至于她的想法,对这件事的看法,没有透露分毫。
原本还在等着她下文的霍庭墨,见她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
温和问道,“所以,酒酒生气是因为她说车祸跟你有关?”
静了好半晌。
陆听酒看着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任何波动的霍庭墨。
一双漆黑至极的眼,看不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陆听酒低声喃喃的道,“……你一点也没有怀疑?”“跟酒酒没有关系。”
霍庭墨接着她的尾音,低声道。
之前就在病房里说过的话。
今天当着陆听酒的面,同样的,他再说了一次。
陆听酒听着他笃定的口吻,原本这几天一直蓄在心底莫名的情绪,好像逐渐消散了。
“还有一件事,”陆听酒慢慢悠悠的开口,“我跟她说——她以后再也没有进星湖湾的机会。”
虽然那天只是因为阮扶音的不断挑衅,才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但她心底,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本来就看着不顺心的人,还要在自己的地方看见,就更烦了。
只是,霍庭墨……
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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