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给他们指了劫道现场的方向,便折返回来,向海西崖禀报:“老兵庄子上的人听着信儿了,这会子都去看是怎么回事呢,还要分头搜捕附近一带,看是否能找到强盗的踪迹。在周家的地盘上出了这种事,太打脸了!倘若国公爷知道了,定会追查到底的!”
不一会儿,去救人的海西崖与海长安等人回来了。一名护卫背着个半大孩子,衣裳上还沾有血迹,垂着头似乎晕过去了。海西崖对妻子道:“这孩子伤了腿,身上也挨了一刀,需得尽快包扎医治才行。”
可海西崖却当机立断,马上命护卫把伤者送到了孙女的车中。车厢里铺陈的被褥沾了血就算了,人命关天,比几床被褥更重要。关键是这车厢宽敞,又配备了取暖的炭盆和手炉,还有干净的冷开水与剪刀等物,更方便伤者接受治疗。
马氏还以为孙女是怕孙子的马乱走,催得倒不急,却也立刻给崔叔下了命令:“你去老爷那儿瞧瞧,他们救人救得咋样咧?”
海西崖钻进了车厢,面对妻子与孙女,面露忧色:“那孩子伤得虽不重,却穿得有些单薄,被困在车下久了,只怕冻得不轻。他不但要吃药治伤,也得尽快暖和起来。棠棠手炉里的炭快烧完了,炭盆又只剩下些许余温,光靠这些取暖是不够的,得给他喝些热粥。万一冻坏了骨头,往后就要落下病根了,更糟糕一些,兴许还会残疾呢。小小年纪,遭此横祸,家人尽丧,就已经够惨的了……”还是别变得更惨的好。
谢文载与陆栢年都闻讯赶过来了。他二人都曾自学医术,后者还更擅长外伤,旅途中也带齐了备用的药物。海长安把自己一件干净的中衣撕成一条条的,曹耕云贡献了一对竹板,谢陆二人迅速为受伤的孩子止血正骨,又敷上了自制的药物。眼看着那孩子沉沉睡去,呼吸正常,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各人领命,纷纷上马登车。谢陆二人暂时留在海棠车里照顾受伤的孩子,护卫们则自行商议,决定了留守的人选。两名庄丁也留下了一人,负责向附近居民解释原委,并在事后给护卫们领路前往别庄。
海棠回头冲祖母笑笑,没说什么。
马氏看了一眼海棠,这才不说什么了。
他身后的庄丁也表示:“庄子里有跌打大夫,平日额们也常上山采药的,有的是药材。”
海长安在旁说:“这孩子需得尽快包扎,不然他的腿怕是要废掉的。三四里路也太远了,就在马车里腾个地方吧?”
强盗回来又如何?别说这里有那么多强壮的护卫在,就是她手里的鞭子,腰间暗藏的匕首,也不是吃素的。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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