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的人,他越发没时间与海妹妹相处了。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他与海妹妹见一次便少一次,如何还能再叫旁人分了时间去……
金嘉树额头冒了汗,拼命说服马氏,不要惊动了海家长房的人,又说这些事都是海礁与海棠告诉他的,方氏母子要谢,谢海礁与海棠就行了,横竖他与海棠是未婚夫妻,明年便要完婚,夫妻一体,谢海棠就等于是谢他了,何必再兴师动众呢?
马氏听得有些脸红。她悄悄看了孙女一眼,见海棠虽然面有红晕,却还端坐得住,神情也十分镇定,心中暗叹,如今的年轻小辈们,脸皮都比她年轻时厚得多呀。这样肉麻的话,小金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咧?
她想到这样的话,自家人听听还罢了,若是让长房的人听见,二房的面子往哪儿搁?本来她还很想让长房母子来见金嘉树的,如今立时就改了主意,笑道:“罢了,今儿没提前打招呼,兴许他家也有事,不叫就不叫吧。横竖以后大家都在京城住着,亲戚间往来也便宜,日后再见面道谢,也是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金嘉树暗暗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自己腿侧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低头一看,却不知几时多了块帕子,正是未婚妻海棠今日手上拿着的。他抬头看向海棠,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喝茶,抿嘴微微笑了笑,拿起帕子擦干额上的汗迹,然后顺手拢进了袖里。
马氏没留意帕子的事,只当金嘉树用的是自己带来的帕子,没有多问,还叫人添茶上点心来,又问金嘉树小年夜打算怎么办。
金嘉树表示,他在家也是一个人,虽有麻嬷嬷在,到底清冷些,因此太后娘娘下了令,让他进宫参加小年夜的宫宴去。因为国丧刚过,又不是大年夜,因此这场宫宴一切从简,并不会大办,只是新君奉太皇太后、太后与太妃们一道庆贺,康王、祈王与他这个太后外甥作陪——当然,祈王年幼,估计就是让乳娘抱出来露个脸,过后依旧回殿吃奶去。至于宗室皇亲则都不曾受到邀请,而且先帝妃嫔中位分低的人,也没有份,只需要各自在寝殿用膳即可。
虽说这只是小规模的宫宴,但在金嘉树看来,那好歹有他的几个血脉亲人在,其他人也与他相处融洽,估计他在宫宴上不会觉得难过。
马氏听说他有了去处,还能与仅剩的亲人一道庆贺,也为他欢喜,只是有些担心麻尚仪在金府会孤单。
金嘉树便道:“不打紧的。自打宫中太后娘娘传令下来,嬷嬷就说,要带春雨回吉园去,与老姐妹们一道饮宴。嬷嬷为此还特地让人采买了许多好酒好菜呢。我已跟嬷嬷说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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