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纷乱,臣若带皇后走,只会让皇后跟着受苦,这是何等的自私。”邵勋摇了摇头,轻声道:“后得知皇后来梁县,欣喜若狂,顶盔掼甲值守一夜,也不觉得累,只知道臣可以保护皇后了,再没人可伤害皇后。”
羊献容听得痴了,一时间没了力气,让邵勋的手滑了进去。
嫩如凝脂的盈盈一握,让两个人都是一颤。
“你真是想死了,死罪……”羊献容双眼迷离,颤声道:“冒犯得这么多。”
“臣这八年,拼杀得满身金创,命都可以不要,天下也可以不要,便是为了得到冒犯皇后的机会。”邵勋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一辈子很长,臣要一直冒犯下去,直到儿孙绕膝,直到白首相对。”
“抱我去里间。”羊献容已经软成了烂泥,却又绽放出惊人的美丽。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