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上前，又给了她一耳光。

姜岁刚开始打人的时候，还有人敢窸窸窣窣地说她疯了，第二巴掌扇下去的时候，全场一片寂静。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姜岁，一时间都不敢说话。只有孙杳然冲着她尖叫：“姜岁你疯了！”

可是姜岁甚至没看她一眼，径直蹲在宋思凡的面前，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宋思凡想要打她，手却被姜岁死死踩在脚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姜岁气场格外强，宋思凡居然，有些畏怯。

姜岁一字一顿地问她：“宋思凡，你，你们，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提到她的爷爷，宋思凡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但她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对你爷爷？我们能做什么？你不要血口喷……”

“人”字还没出口，姜岁又给了她一耳光。她的脸瞬间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液。

“宋思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姜岁的声音变得森然，她死死抓住宋思凡的头发：“你要是不说，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还是很平常一样冷淡，可是冷冷的，居然令人胆寒。

宋思凡本来就是个狐假虎威的纸老虎，没想过姜岁居然会有这样一面。此刻被她吓住，止不住拿眼神跟苏鸣和孙杳然求助。

孙杳然还需要宋思凡帮她做事，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姜岁再对宋思凡动手，于是她握着苏鸣的手摇了摇。示意苏鸣帮帮宋思凡。

苏鸣居然也真的上前，想要制止姜岁：“姜岁，你差不多得了。”

可是姜岁抬头，冷冷逼视他一眼：“滚。”

那眼神，犹如看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苏鸣怔住了。

正这时，教导主任被叫了过来，看着姜岁将宋思凡的头狠狠摁在地上，立刻大声呼叫：“姜岁！你要造反啊！你怎么能在学校殴打同学呢！你不要仗着自己成绩好就可以随意欺辱同学！把你家长给我找来！”

姜岁却恍若未闻，直视着苏鸣，字字句句，都是痛意和恨意：“苏鸣，孙杳然，宋思凡，你们以前，怎么对我，我都不在乎，可是，我爷爷去世了，你们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