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血肉，违反常伦，不可灭，唯有超度灵魂。

“我不清楚你说的死魂曲是什么。”

阿黛拉甩了甩脑袋，把碎肉从伤口里甩出去，并说道：“我只是吸收了鬼怪的恢复能力，所以身体恢复力加强，仅此而已。”

“明白了……”李诺点头：“你们获取异界的能量，加强自身强度……一共九位神官，那么不可能大家获取的事物相同，假设不同的情况下，每个神官获取的力量性质都有区别，比如伱是鬼怪民俗，也有人会是科学怪人，但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变得更强大，在专注的领域中获得更多的知识来进阶……这么一想，佩斯卡的位置有点儿尴尬。”

阿黛拉忽然感觉很奇怪：“你想拖延时间还是从我这里……”

“你等会儿，让我把话说完。”李诺不爽的嘱咐，然后继续自顾自呢喃：“佩斯卡只是个‘商标’，他掌握的是‘永生之酒’的制作方式，诸位被佩斯卡制造出来，应该是喝过‘永生之酒’，但想也知道那肯定是个假酒，因为没人能真的复制出所谓的永生，那里面或许掺了一些杂质，让诸位被佩斯卡掌控着命数，于是诸位就想利用这次召唤真正‘恶魔’来做交易，获得永生的配方，彻底脱离佩斯卡。”

他回想着曾经见过的清理者和普通教徒，那些家伙身上有“赐福”，扬言来自于佩斯卡的给予，其实佩斯卡已经被抓进去几十年了，虽然有个歌颂者传话，但从那位歌颂者被马尔杰的脸就给弄的叛变，就能看出……佩斯卡其实对邪教已经没什么掌控力了。

在另一个地方，佩斯卡确实对格洛夫说过，自己已经没办法控制这些教徒，那番对话李诺不知道，只是从种种大概能推出事件真相。

“说啊，我听着呢。”

阿黛拉歪了歪头，它感觉李诺有点儿意思。

李诺继续说：“九位神官才是‘不死者教会’的真正掌舵，你们的纠纷更像一场股东大会，佩斯卡没有权利占据大量股份，他被自己的实验品们反噬，但他依然有存在价值，‘不死者教会’的教主只要活着，就是宣言教会永生的真理是正确的，吸纳教徒需要佩斯卡这个商标，于是诸位才决定特意选择了有新市长母女的列车执行计划，献祭成功，在列车上获取‘永生’的真理，你们九位就能彻底脱离佩斯卡，绑架成功，佩斯卡被释放，你们九位就能重新把‘招牌’握在手里，至于之后怎么样，就看这次召唤仪式，谁的力量最强了？”

阿黛拉：“……”

李诺观察它的眼睛，眉头一挑：“我说对了。”

阿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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