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的女儿给哄睡着了,睡着之前,她还意犹未尽地打了一个奶嗝,突出一个白色的泡泡来。
他做这些事情比泠月都要熟练许多,在泠月喂过孩子之后,这些都是他应尽的责任。
然后他就将女儿和儿子都抱去了隔壁的婴儿房,交给两个保姆照顾。
他回到卧室时房间灯的已经熄了,泠月给他留了他床头的一盏台灯,自己快要睡下了。
一双不安分的手顺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摸了上去,将她的睡裙都堆在了腰间。
泠月被他吵醒,不解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无辜、湿漉漉的眼神,只那一眼就足够让他性欲暴增。
从她孕六个月到现在,大半年里他们一次边缘性行为都没有。
他怕她面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心理负担,通常都是躲在自己的书房里纾解后才敢回到卧室抱着她入睡。
医生当时给的建议是八周之后可以同床,但她生下双胎实在元气大伤,他那时候根本就舍不得碰她、也舍不得和她提起过夫妻生活的事情。
而且泠月把心思都扑在两个稚嫩的宝宝身上,自然没什么精力和心情去在乎他的感受,更没有什么其他的生理需要。
可是现在……宝宝都五个月了,她应该也可以接受床事了吧?
白皙盈润如羊脂美玉的身子,在产后恢复得极好。
她对孩子一向无限温柔,尤其在哺乳的时候,似乎周身都散发着圣洁的母性光辉。
两个宝宝的诞生,还赋予了初为人母的她一份温柔人妻般的气质。
像一波粼粼的春水,诱人溺毙在其中。
泠月从怀孕到生产完这段时间里,身上的冷清和骄矜被消磨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纯白绵羊一般的柔软和无害。
这也是因为周明川很好地尽到了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给她提供了最完美的养胎、生产和育子的环境,让她没再为生存之类的问题皱过一次眉,安心享受着被人呵护和照料的待遇。
“你在做什么呀?”
她没有拍开他的手,没有反抗——是对他充分信任的表现,只是不解地问了一句。
周明川的双眸在昏暗的环境中几乎散发着恶狼一般绿莹莹的光,低声问她:
“泠泠,我们多久没有做过了,你还记得么,嗯?”
他说话时,泠月恍惚间觉得自己听到了狼在磨牙吮血后、露出凶狠的獠牙准备饱餐一顿的声音。
她有点害怕,瞬间明白了他的反常时因何而来,慌乱地摇着头:“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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