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下没办法了,南戴芳只能回去请人。
看她终于走了,徐谨礼松了一口气,转头和警长道歉:“不好意思,刚刚给你们添麻烦了,能让我带我妹妹进去吗?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妹妹弄点水和吃的,待会儿等人来了,钱我付,不用管我,只用给我妹妹准备就行。”
警长看他态度转变得飞快,一下子和气起来,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拉着脸,谁家大人和小孩计较那么多,也丢不起这个人,便又让他们进去。
这会儿南戴芳不在,警察弄来两杯水和两个面包给他们,徐谨礼连声说谢谢,把水苓带到一边去:“你吃你的,哥现在和你说一点事。”
他看着水苓打量着他的表情,估计是已经猜到了什么:“我不是针对你母亲,但是你和我在这种荒僻的地方,这么巧就被绑匪遇上,在回头追踪我们的过程中,结合绑匪提及‘那个女人’这件事,说明我们被绑架不是我们倒霉,这件事,你母亲是肯定有参与的。”
水苓低头小口小口吃着面包没说话,眼帘垂下,是不愿意听下去又因为证据在眼前而不得不信的痛苦拉扯。
“你现在不能离开我身边知道吗?你母亲已经有点疯魔了,自从她让你住出去,你在她眼里就不是她的女儿了。”
如果可以的话,徐谨礼其实并不愿意说得这么直白,他知道水苓很依赖她的母亲。
小女孩吃着面包,含着那咬下的一小口,瘪着嘴掉眼泪。
“可是妈妈她还来看我了,而且她不是和你说了让你来看我吗……”水苓抱着那点希望,眼眶通红地看着徐谨礼。
徐谨礼有些为难地低了下头,喉头滚动:“她没和我说过这件事,我不骗你,你母亲从未和我说过让我代为探望你的事……”
水苓站在他面前吧嗒吧嗒掉眼泪,手里拿着那个被捏瘪的面包,无措又委屈地站在原地:“哥哥,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相信,我真的不想相信我妈妈会这么做,我该怎么办……”
她无法相信突然变味的母爱,所有的欺骗,那一次计划好的绑架,即使没有让她丧命,也快要抹杀一个小女孩对母亲的所有期许。
好像突然她才明白,母亲的忙,原来都是因为她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才可以被忽略。
正如她现在肚子里有更重要的孩子,所以自己再一次成为了可有可无的次要,甚至连这条命对于母亲来说也无关紧要。
徐谨礼没法说些什么,他说不出什么母亲爱你这种虚假的安慰,这只会让水苓更加受伤。
承认不被爱是很难的,尤其是你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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