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
徐谨礼难得看她发一次脾气,没说什么,让司机去另一家,水苓不情愿地嗯嗯两声,把钞票还给他:“不要了,我不吃了,这个还给你。”
徐谨礼将钞票对折,没有放进钱夹:“刚才怎么回事?”
“有个人脑子有问题,乱说话,我就不想吃了。”水苓尚有一丝理智,没说出私生子的事。
徐谨礼给司机报了个地址,随后把钱重新塞给她:“你都说了他脑子有问题,为这种人气什么,他巴不得你生气。”
水苓心想是哦,我为什么要为一个神经病生气,不理他不理他。
徐谨礼看她没过多久又把自己哄好了,觉得好玩:“你妈妈脾气不好,你以前和她待在一起没生过气?”
“谁说的?我妈妈是现在怀孕了脾气不好,她之前不是这样的。”水苓为母亲辩解。
徐谨礼不太相信:“那你从小到大都没和她闹过脾气?”
水苓低头拿手指摆弄那一张钞票,嘟囔着:“就一次……”
徐谨礼来了点兴趣:“哦?什么事?”
水苓摇摇头,不愿意说。
那是在她们还没有搬进来之前,南戴芳经常出去忙,水苓自己上学自己弄东西吃,身边也没钱,偶尔南戴芳会来会给她带点什么吃的,她就能开心好几天。
家里米不多,南戴芳在外面吃,也不管这些事,母亲不在的时候,水苓就吃一顿。
到后来没米了,南戴芳却整整三天没回来,水苓去菜场也找不到什么别人剩下的东西能吃,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饿得直哭,水苓饿得没忍住,和妈妈闹了小脾气,问她怎么才回来。
后来南戴芳给她买了几个包子,吃完在睡觉前给她讲了个睡前故事,水苓就把这件事轻轻揭了过去。
不是徐谨礼特意说起来,她大概不会去想,脑子里记得比较清晰的只有那晚妈妈把她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样子。
徐谨礼看她不愿意吱声,也没有强求,带着她去一家新开小吃店去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些杂七杂八的让她带回去。
水苓和徐谨礼回到家,南戴芳还在休息,她想和妈妈说一声,但又不想打扰她,偷偷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就把门关上走了。
徐谨礼看在眼里,感慨这女人真是命好,有个水苓这样的孩子。
一学期快到期末,也刚好要到母亲的生日,水苓想着能不能再求一次徐谨礼,让她回去看看妈妈,上次徐谨礼给的零花钱她没怎么用,想给妈妈买点东西带回去。
偏巧她要出去买东西那天,母亲的女佣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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