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都可以。要是想结婚时用就留着,要是手头缺钱,拿去典当也行。
水苓看着陪嫁这两个字,委屈地抿着嘴:爸爸就没想过和她结婚吗?
委屈之余又心疼,徐谨礼是做了多少次赴死的心理准备才把这些转交给别人,最后才能到她的手里。
她化痛楚为动力,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在家中撰写她这些年在马来亚的见闻,那些她亲眼所见的马华遭遇都被她客观写下,而后寄向每一家报刊编辑部。
在失去他消息的时间段,大半年间,水苓一共有十二次投稿被采纳,登在不同的报纸上。笔名用的是之前笔名的谐音,很快有人看出来,并向编辑部寄了一些东西,
希望能通过编辑部转交给她。
被寄过来的是一些冲洗出的黑白相片,上面记录了英军在马来亚对华人的暴行,希望水苓能够以此作为素材,将这些写出来。
彼时台湾还在美国介入和国民党的统治下,她写的东西引起了不小的水花,很快就被禁止登报宣传。
她依旧每天晚上回去写下那些自己还记得的事,等待不被禁言的时机。
好消息是,叁个月后,她的混血女佣被救了出来,也到达了台湾,水苓拿工资出去租房子,几个人又重新生活在一起。
1949年,新中国成立,水苓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她要把账户里的钱拿出来,回国为工业生产投资。
在离开台湾前,水苓收到了徐谨礼寄来的最后一封信,告诉她帝国主义的野心已经转移到了亚洲,很可能不久就会意图攻击新中国,他要去参加抗美援朝,让她好好生活,不必再牵挂他。
彼时美苏冷战下,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斗争也在亚洲点燃,全国一致认为英美帝国主义对亚洲版图具有熊熊野心,打算从朝鲜这块地盘开始试验他们的军事实力以及苏联和中国对此事的态度。
在马来亚受尽帝国主义欺凌的华侨同胞,怀着血海深仇,也加入了抗美援朝的队伍。
唯有水苓难饮热血,对着那封信纸哭了一整晚:他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而此刻寄出那封信的徐谨礼已经在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中行进。
1950年的冬天、正是金达莱国度(北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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