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
以前他不习惯天天和小孩待在一起,找借口不去水苓父母那,水苓来了就在门外敲个不停,边敲边叫爸爸。
邻居还以为他虐待小孩,不让孩子进门,开了窗子含沙射影地骂这个爸没良心。
徐谨礼真的不太喜欢小孩,烦得不行,一开门看见她又没招了,小丫头眼泪掉个不停哭着说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怎么不来看我。
看见她哭,徐谨礼哪还有脾气,只能把人抱起来哄,硬找工作上的理由说自己没空。结果小丫头自己拿袖子擦了擦眼泪说我不会影响爸爸工作的,而后就在旁边看书,催他说爸爸你去忙吧。
那之后,徐谨礼工作上的借口也不能再用,凡是得空的周末都被水苓占去。
现在水苓又开始叫他爸爸,家丁和女佣们还都不清楚他俩的养父女关系,这一声叫出去,他这脸是没处搁了。
徐谨礼缓缓闭上眼,捏了捏眉心,希望她能赶快回去吃饭。
水苓就在门口不走,一开始催他,他不出去,不久就听见她在门外絮絮叨叨说什么她命好苦,爸爸mama走了不能陪她一起过年,在马来亚四年年夜饭都没怎么有机会吃过,现在契爷又不愿意出来陪她云云。
徐谨礼越听越煎熬,忍不住去开门,门一开水苓就扑在他怀里抱着他不放。
“别这样,”徐谨礼试图把她拉开,“水苓,你……”
还没等他接着说下去,水苓就抱着他委屈地说:“爸爸我错了,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被泪水洇湿的睫毛扑闪,女孩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说道:“陪我吃年夜饭好不好?求你了爸爸……”
他确实狠不下心,于是又被水苓拉去餐厅,坐在她身边陪她吃年夜饭。
水苓似乎真的没了别的心思,专心吃饭,吃到合意的菜立刻给他夹两筷子:“爸爸,你吃这个,这个好好吃!”
徐谨礼瞥见家仆们闷头吃饭,一个两个都不抬头装耳聋的样子,低声说:“好好好,你吃你的,不用cao心我。”
吃完饭后水苓拉着徐谨礼聊了没多久就说她困了,准备去洗洗睡觉,就不守岁了,提前和他说晚安。
以往过年徐谨礼通常是一个人,经常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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