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哼了哼,“你这么聪明,左手拿筷子对你来说岂不是很简单?”
“碎碎夸我我很开心。”
这人竟然毫不谦虚,宴碎炸毛,想从他怀里跳下来跑走。
没想却被他轻易按住,他用脑袋蹭了蹭她,“昨日带伤服侍妹妹,妹妹今日真的不能喂哥哥吃饭做回报吗?”
明明是在提要求,那语气却带着央求一般。
而且,什么叫他带伤服侍她!
明明他才是掌控主动权的那个好吗?
宴碎偏头,正好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明明是你自己耍流氓!不要推给我!”
他没躲,任由她在自己清俊的脸庞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等她松嘴要离开之际,才转过去吻她的唇。
“可是妹妹昨日明明很动情……”
再继续聊下去,宴碎今后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赶紧胡乱抓了一块点心,塞进封铭嘴里,阻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被塞了满嘴,竟也不恼,细嚼慢咽后,才低声询问:“妹妹能不能给口喝的?”
好吧,那点心是有点噎人。
宴碎又转身端来热粥,是她刚刚喝了两口就没再喝的,也不管他嫌不嫌,就要喂。
他倒也没觉不妥,明知她是故意,还是乖乖张嘴等她喂。
东宫里多了两名伤员,一名伤了手,一名……腿脚不便。
于是宴碎走到哪封铭都要抱着她去,明明也不再是经期,还是做到了让她脚不沾地。
同时,他要做什么,都得让她帮忙,于是乎,她几乎就没从他腿上下来过。
要不是封瑜来东宫,宴碎真要被这人按着待一整日。
宴碎坐在寝宫里,今日天气更冷了,明日便是立冬,冬天真正到来,天气只会愈发寒冷。
封瑜和封铭站在荷塘的玉石拱桥上说话,宴碎推开窗,远远望见封瑜沉着眉说些什么,封铭始终保持缄默。
不知怎么,像有所感应一般,他突然抬起眼眸,遥遥向她望过来。
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低声对封瑜说了句什么,后者点点头。
封瑜离开后,封铭踏进殿来,俯身去抱床上的人,将她揽进怀里。
他愈发没有顾忌,一得空便要抱抱她,亲亲她。
宴碎渐渐也习惯了,甚至会主动找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他,抬起头问:“你们在说昨日之事?”
“嗯,庄妃所为,她本以为我和封瑜会分作两队,到时候必有一伤。”
庄妃膝下只有一个长公主,如今太子和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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