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什么样，我才能功成身退？”

顾西舟猛地踩下刹车，眯着眼，盯着她：

“退？你想退到哪？”

袁峥呵呵笑两声，她又踩到这男人的尾巴了！

“袁峥，咱们结婚了！”

他眼底有压抑着的怒气。

袁峥又呵呵两声，结婚？

两张结婚证可代表不了爱情。

没爱的婚姻是不幸的。

这样想着，她便没忍住，也这样说了：“顾少，没爱的婚姻是不幸的。”

“那你爱谁？”

顾西舟猛地钳住袁峥的下巴，让她不能逃避的盯着他的眼。

袁峥扭动几下，想要挣脱，却被他捏的更紧，下巴的皮肤应该是破皮了，刺刺的疼。

“嗯，说啊，袁峥，你爱谁？”

袁峥心底暗骂，她就是打了个比喻，他还真揪着不放了？

“顾少，咱们之间只是协议，只是床上的关系。”

袁峥掰他的手。

顾西舟冷哼，执拗的想得到一个答案，“袁峥，你爱谁？”

他说着捏着她下巴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身后有一长串的鸣笛声响起，顾西舟刚才直接把车停在了马路中央。

“我只爱我自己！顾少，咱们先走行不行？”

身后的催促声一声连着一声，他们造成交通阻塞了，更何况，这大晚上的，把车停在马路中央，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他不想要命了，她还想活着呢。

顾西舟不理她的示弱，只紧紧盯着她那双猫瞳。

“袁峥，你爱谁？”

顾西舟偏执的第三次发问。

袁峥显然也来气了，“顾西舟，能不能别发疯！”

她猛地侧头一转，张嘴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用的力道不小。

袁峥的嘴里都有铁锈味了。

顾西舟松开了袁峥，却没收回目光。

不知道袁峥是疼坏了，还是吓到了，眼泪断线的珠子般吧啦吧啦的往下掉。

从前，只要她用这招都管用。

今天的顾西舟回笼不了理智，也不挣脱被袁峥咬着的胳膊，也不重新启动车子，只死死的盯着她。

袁峥实在咬不下去了。

主动松开了嘴，他白色衬衫上已有血迹在往外渗血。

袁峥的嘴唇上也有殷红。

“tmd，神经病呀，要发疯去一边疯呀，挡着路算怎么回事！”

袁峥正要再次开口时，车窗被人猛地一阵拍打。

袁峥转过身，想落下玻璃跟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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