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湿湿的。她有时像猫,喜欢舔他。他揉捏她屁股,克制地喘息:“你一上来我就会硬,下去喝茶。”
姚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这么亲密地贴着他,很容易就变湿。她停下,转身拎茶杯喝茶,喝完还是这样,只在他耳边问,“怎么办。”
邓仕朗听得出这是她想要的意思,他干脆抱着她进房间,房间有独卫,那他就锁她入独卫,将她压到瓷砖,就地做爱。
可能因为除夕紧张,厨房乌鸡汤的香味也莫名其妙漫到房间缝隙,姚伶有种随时被人发现的错觉,抓住瓷砖,咬唇承受他的进攻,大腿流好多水。
“爽了没。”他问。
“轻一点。”她瑟瑟发抖,细声压住。
这时候的做爱不需要太持久,最持久的反倒是做完之后,她被他抱着的亲吻。空间狭隘,二人因亲吻而紊乱的呼吸声非常清晰,响在耳边。他扣着她后脑勺,捉住她发丝,深深地咬她下唇。听见她嘶一声,他才觉得她为惹起的火付出代价。
玄关响铃,邓永廉终于把诊所过年前的事情处理完,于晚上七点回到恒丰家中。
“hayden。”江思敲邓仕朗的房门,“你爹哋已经返屋企,出来食年夜饭。”
不用问,她也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等二人整理好衣衫出去,桌上摆好精致的碗筷和五菜一汤。清蒸鲈鱼,白切鸡,烧鹅,发财生菜围鲍鱼,枸杞淮山乌鸡汤,有江思自做的鱼和汤,也有邓永廉从高级饭店预约好的招牌菜。
他们家基本不喝白酒,因而除夕也摆红酒杯。
邓永廉举杯,说道:“rosalie第一次来恒丰,多吃点。”他致意抿完,放杯,问道:“hayden对你好吗。”
姚伶点头,又摇头,“有时蛮坏的。”
邓仕朗在旁边笑了,估计是说刚才他咬她,又或者是在含沙射影之前总是把她做到喊疼。
江思摇晃红酒杯,“我明白rosalie说的坏是什么。”接着,她点到即止,仰头饮红酒,戒指闪闪发光。
“年轻气盛。”邓永廉亦瞬时理解。
他们吃饭聊一点工作和家常,还有过年的安排。年夜饭过后,外面依旧人山人海,不过邓仕朗的房间能远眺尖沙咀,目睹维港烟火。
烟火璀璨,邻居挂阳台的财神爷风车滚动。邓仕朗从身后环着姚伶,拨开她的头发亲吻脖颈,一点一滴品尝雪白肌肤。她抵着玻璃窗,看见新年烟火,还有窗和烟火交相辉映之后,他亲吻她的身影。
“你回香港过年,高不高兴。”姚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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