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抛了一只。”邓仕朗松开她的发尾,抱她扔向床,接着压上去。
姚伶被一番动作弄得头昏眼花,高跟鞋半滑脚踝,他压到床边,带给她滚烫的体温,有可能是这两天着凉发热所致。
她已经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坦诚道:“我就是只扔了一只,你说你愿意被我折磨,那我故意藏着另一只让你怎么也找不到,把你当傻子一样玩弄,在你身上泄愤。”她讲完,抬手掌掴他,清脆一声打得很响。
邓仕朗被打得轻轻歪脸,他转回来,望向她坚决的表情,苦不堪言,“你把我的礼物当玩具,将我的真心当垃圾。”
他就是甘愿被她拿捏,也有被不断中伤的气愤。他突然把她精心打扮的衣服脱掉,很用力地扯掉。这是他有史以来最不gentleman的一次,两根手指伸进去扩张她的小穴,搅出湿液就插进阴茎,一挺而入。
姚伶一把抓住他的臂弯,指甲嵌向他的肌肤,承受他的攻袭。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弯起,尖尖的鞋跟压进床单。
“发泄,你现在就对我泄愤。”邓仕朗沉入阴茎撞进紧致的花穴。
姚伶被撞得有些疼,她丝毫不畏惧,抬手打他脸,还是同一边脸,伴随着十分脆爽的声音说,“你弄得我很痛!”她胸腔起伏,手心泛疼,身下亦摩擦出磨人的高温。
她再打他一巴掌,用尽力气说:“我生气他们总是比较你前一段恋爱细节,判断我们高中的恋爱和现在的复合是虚伪的。我很难受,虚伪这个词很重,指向我们两个的人格。”
她连打三巴掌,抬腿缠绕他的腰,鞋跟擦过他的后背,“如果不是和你在一起,我根本不会这样,这两天真的很想和你分手。”
如此几个来回,邓仕朗左右脸都是巴掌印,脖子的痂被挠下来,背部也划了几道鞋跟痕。
他已经不觉肉体的疼痛,却很不想听到她提分手,在她疯狂的发泄中坚定道:“就算有流言蜚语,我们两个都应该一起面对,不要管他们。我知道你不论怎么泄愤和玩弄都是在向我传达你的情绪和对我的在意,而我不论是在哄你、迁就你,还是在征服你,全都说明一件事,我爱你,爱到失心智了。”最后,他沉入她的至深处,直抵子宫。
这时,方窗有绚烂的烟花升起,爆开的流彩照向他们的眼睛,一亮一亮。
姚伶沦陷于高潮,意志像湖岸的小船摇荡,而眼睛游过丝丝烟花的光亮,照得很美也很复杂。她听到他的表白,难以言表身心所受的冲击,顿时侧过脸,把脸捂向被单,一边高潮,一边放声哭泣,眼泪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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