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依然矫健,几个有力的划臂就游向所在位置,并把那只飘在水上的高跟鞋拿到手里。
另一只依然不知所踪。
邓仕朗想找到另一只,一直让头浮在水面,保持平衡。然而放眼四处都没见到,或许已经完全沉底。他开始有些绝望,一绝望就冷得窒息,决定先游回岸边。上岸之后,他被披了外套,不顾全身滴水,检查手里的高跟鞋,没坏也没烂。
梁立棠摸到他冰凉的身体,惊恐地哇一声,警告他别再找另一只。他一动不动的,好像有放弃的迹象,说道:“不找了,回去吧。”
所幸回程只需几步路。邓仕朗去梁立棠所住的客房洗热水澡,他对着镜子才看到脖子的血迹,刚刚下水觉得脖子刺疼,原来是有破皮伤口。
洗完以后,他带着鞋子上楼,把仅有的一只放到姚伶的房间门口。门缝仍有光,鞋子一放,阴影抹上。
突然,门开了,光大肆泄出。
姚伶握着门把,与他面对面,眼光落到他受伤的脖子。接着她移开,对上他眼睛,问:“另一只呢。”
“没找到。”邓仕朗回答,因下雪和游泳而有些头疼。
“就剩一只我不想要。”姚伶很决绝,说完就准备关门,带来一阵风扇他脸。
邓仕朗突然伸手挡住,不让她关,手在她头上抵门,轻声说:“可能再也找不到,沉底了,我给你买双新的。”
“既然找不到,那就是你失败。”姚伶踩他一脚,拨开他的手,在他更绝望的时候,说:“明天如果找不到就全扔,我不需要新的,别来烦我。”
门一关,邓仕朗伫立在那里,四周寂静。
平安夜一过,第二日才是圣诞节。复式别墅热闹非凡,却有故作欢乐的成分所在。唯有其中三人知道发生什么变故,可他们表面都融入了白天的圣诞活动,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一个节日过得好像在走流程,流程中有极限冷战,姚伶和邓仕朗没说过一句话。
到了晚上,长辈会在花园放小型烟花。三个人勉勉强强吃完晚饭,距离放烟花还有一段时间。
外面雪下很大,邓仕朗一空闲就到阳台和湖岸找高跟鞋,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越来越不抱希望。
姚伶待在房间,在方窗看到外面寻找的人影,再想到手机里的言论,她更恨了。恨,还有生气和难受,这就是她在他身上投射那些话对她的伤害,泄愤,不停泄愤,直到他受不住为止。
忽然,敲门声响起,她离开方窗,开门发现是梁立棠,他的脚边还放着那只从湖里捡回来的高跟鞋,一直没被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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