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他伸出舌尖,抵着我的颈动脉从下到上的挠过。
又被他学到了。
甚至他还学会了融会贯通,知道用舌尖来挠我。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就感觉到手下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邦邦硬了。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今天一整个晚上我都不需要睡觉了的预感。
兄弟!!克己啊克己!
我有些欲哭无泪。
那一夜,是青年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第一次不是因为上班渡过了那么淫乱的一个晚上。
我不是超级士兵,没有做过肉体改造,也没有在脑内植入过芯片。平时连营养液也不会喝,习惯的自己做饭吃——哪怕即麻烦又不好吃。
总而言之,我是个正常人,也是个普通人。
所以在后半夜我就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牢笼的地板上。
我没有感觉到冷,因为青年牢牢的把我抱在怀里,他的身体温暖的像是会永远燃烧的火炉。
青年肩头的伤早就止血了。甚至已经自我修复,新长出的肌肉泛着充满生机的粉红。
他还没有醒来,额头与我相抵,就着手电筒的光,我能在看见他平静到近乎祥和的表情。
赫色的眼睛此时仍旧闭着。
我定定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爬起来去洗澡!!全是你的精液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