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伤。
“都过去了,给我一个机会,清昱,和我试试好吗?和我恋爱,我们从头开始。”
他声线不可抑制的颤抖,在恳切求一个答案,心跳像第一次吻上数年前在北方校园里惊鸿一瞥女孩,急遽、强劲,在失控边缘。
郑清昱无形中留出一截纤长幽香的脖颈让陈嘉效像个信徒低首埋在里面,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半明半昧的脸上是静态的死。
陈嘉效说的每一句话,她听到心里去了,他看似低卑,其实强势得让人无法呼吸。
可郑清昱脑海里想的是周尽霖,一个他原本应该在英国的除夕夜,在郑清昱被小品吸引时突然出现在她家楼下,她穿卡通睡衣跑下去,脸颊上还沾有一粒瓜子壳,周尽霖摘下手套笑而不语替她拿下来,捧着她guntang的脸再次对她表白。
他说:真真,做我女朋友,我要你和我恋爱。
还好,陈嘉效叫的是“清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