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仍然在坚持，牢牢卡住了敌人挺进广阔的南部大草原的道路。”

片刻之后罗科索夫将军穿戴整齐。

有人敲门。

“而我们在前进了两百多公里后，组织结构肯定已经非常混乱，坦克也会有相当大一部分处于故障状态。

瓦尔科夫小公爵：“那如果不停下呢？”

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地图。

方面军参谋长下达完所有的命令，也来到地图前：“现在很多人认为罗科索夫才能带来胜利，我们就是要推翻这种印象。罗科索夫能胜利，是因为敌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她开门的时候王忠一哆嗦。

柳德米拉则拿来了军服，一件件递给王忠。

但是敌人怎么可能不像雪崩一样崩溃呢？喀兰斯卡娅的敌军甚至连抵抗的意志都没有了！敌人一定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定是这样——不，必须是这样！

王忠不由得扶额，他再次产生了把巴甫洛夫调过来使唤的冲动。

于是王忠让车子停下来，下车徒步向这群人走去。

瓦西里：“绍斯特卡吗？您的意思是他们突破了您划的线再通知您？”

可是房间里烧着壁炉，墙壁本身也隔热良好，只是这点寒冷根本不足以让王忠醒来。

王忠：“你等日子到了对我高抬贵手就行了。”

总之，只要西方面军能获得胜利，那这一切必然和“胜利的星”罗科索夫中将没关系。

王忠：“这有什么奇怪，等他们重新夺回了绍斯特卡再打电话给我不迟。”

沉默持续了有一分钟，图哈切夫自己打破了沉默：“我听说他在军事学院只一节课就收获了大部分学员的敬意，只有少数贵族出身——而且学艺不精的纨绔才不赞同他。

大概他们内心某个部分，也告诉他们战争不可能如此简单就结束，但是他们拒绝相信——或者不能相信。

电话另一边是瓦西里的声音：“西方面军突破了敌人正面的防线。”

刚靠近他就听到瓦尔科夫小公爵的声音：“西方面军势如破竹！今天早上八点开始进攻，到现在才六个小时，已经前进了几十公里，甚至超过了开战最初普洛森人的推进速度！

涅莉关上窗，还来到壁炉跟前翻了翻木炭，让炭火旺起来。

但是地图上那条被特别标明出来的线，就像一片阴云压在图哈切夫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好。”瓦西里溜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瓦西里：“让格里高利军士长再去弄一点鹿肉和刺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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